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
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
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
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
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
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
灭道,无智亦无得。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睡。依般若波罗
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
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湿。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
多罗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
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
苦,真实不虚。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日:揭
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
萨婆诃。
我已经记不清第一次购买男人的心情,回过神来,就已经习惯于骑在各种男人腰腹,看他们高潮,也看他们瞳孔中高潮的自己。
我一直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别扭,即便是在享受,依旧无法得到极致的快乐。
购买“商品”,要求面容精致,也追求性价比,但同时不允许“商品”得到超标的好处。
简单来说,我这个自私鬼认为用金钱购买男妓的身体,已经是等价的了,在本人获得性快感的同时,绝不允许男妓们也跟着获得同等或者更甚的快乐。
做爱是个只要技术到位了,即便双方毫无感情,对方毫无魅力,也可得到快感的玩意。
我所允许男妓们获取的也仅仅只有这份因身体摩擦而自然生出的快感,而对他们从我身上获得的其他快感厌恶至极,如男性天生对女性容易产生的征服感,如顾客是个漂亮女人,在社会观念中如同倒贴一般……
可我只是买了他们几小时的身体,他们的头脑依旧是属于自己。我不是奴隶主,这符合人道主义,却反让受到其保护的我感到痛苦。时常极端到,恨不能自己是个满肚子留油、面部憎恶的女人,看见他们露出扭曲的神情,我才能身心得到低劣的愉悦。
可即便如此,我依旧靠着这份容易吸引到不爽的脸获得了不少好处。
谁不想和美丽的人做爱?
如果对方还有钱就更好了!
这是所有男妓的妄想。
要知道我的金钱远不够买那些上等货色,而能接触的都是些价格与脸皆平庸的男人。
毕竟众所周知,都是消费,男人习惯将女妓当作廉价的消耗品,女人则是将男妓当作奢侈品,但凡有点姿色的男人都会被女人捧上天。
我平日里又能吃到什么好东西呢?
这时,就要得力于我这张还说得过去的脸。即便少要些钱,那些平日里在富婆面前一会儿低声下气一会儿趾高气昂的“上等商品”也想和我谈笔生意。
按理说,喜欢就正当追求就好了,哪怕只是约炮,可是……他们已经习惯了当商品,低价卖也不能白白被女人肏。
这让身为购买选择方却又被选择了的我心里好受些。不管怎么说,吃到嘴里快不快乐,只有自己说的算。
……
站在与我工资并不匹配的酒店中央,与松弛的手指相比,脚趾一反常态地蜷缩。手机发光了,嫌恶地用力按住,禁止多余的信息钻入大脑。尽量克制胸腔起伏的弧度,嘴唇小幅度张开一个小口,试图放气让悬浮在地面的身子更轻些,好飘到前台询问。
半透明的弧形电梯透着黑色的夜,稀薄的云托着明亮的星,将月亮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