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另一只手,继续用着攥着布料的手伸出短小的大拇指随意地扒开内裤边缘,露出阴阜。

一心不能二用,一手自然也难以同时办到两种事情。

不仅仅内裤的白边不规整地蜷缩在阴阜,半撮阴毛夹在边缘,裙摆也从手指中脱落些许。

还没等裙摆完全覆盖,那只大手先一步扯起,粗鲁地将白色的布料扯成一堆积在女孩的两侧腰腹,头直接贴近她的下腹

一方面大腿前倾将重力压在她的大腿上,一方面另一只手臂隆起肌肉紧紧地锁住她的腿弯不让她摔倒。

像一只如饥似渴的野生幼崽,还未睁开双眼便开始拱头寻找着可以吮吸的生命力的地方。

“啊……”吴敏下意识用手抵住他的头,指尖缠着他略长的黑发,疼痛并没有使他起身,反而是伸出水舌舔弄阴阜上的软毛。

唇间传来牙齿与阴毛磨蹭的声音,细嫩的阴阜感受到坚硬的牙齿贴在肌肤上有意无意地咬住毛发的底端往外轻拽。

就好像下一秒他就要咬上来了。

……

“你要是敢咬下我的一根毛,你就完蛋了。”她扯下一根男人的发丝嫌恶地挥手扔去。

呼吸短促地喷洒,他轻声笑了,舌尖在阴毛中间舔了一口她的阴阜,“这么宝贵?”

“自然是比你的……”虽然腿弯被男人的锁住,但小腿依旧可以动,她踩了一脚藏在内裤中的硕大鸡巴,听到男人闷哼声,她才用鼻子笑了笑,“自然是比你宝贵。”

“那里可不经踹……”手臂从她的腿弯松开,握住她的脚腕,在那块隆起的小骨头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刚抬头想要习惯性地调情,便被女孩一手将头又压回胯下。

“少废话了,把舌头伸出来。”

她胆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再或者情欲之下放大了欲望,减退了理性。

即使是他答应了为她口交,但毕竟她不过是个连野狗都打不过的小女孩,而他……也不过是个野狗罢了。

野狗可不守规矩,它只会摇尾巴再或者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