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呜呜……”
身后抽插的动作加快,操得淫液和精液到处乱溅。松软的子宫被捣得瑟瑟发抖,又忍不住欢欣地咬住鸡巴,像是在鼓励入侵者更狠的进犯。每挨一次重插,更强烈的酥麻感就流遍全身,让圆润的脚趾都难耐地蜷起。
在他被吻得面色发红时,季彦安适时松开他,舔着他面颊上的眼泪。
“好快……啊、啊……嗯……”
季彦安在他耳畔低低地哼笑一声,手指搭在细白的脖颈上,缓缓地收紧。
“呃……嗯嗯……”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脖颈被掐住,本来放松地挨操的穴道顿时绞得极紧。还好有淫液的润滑,否则里头抽插的肉屌完全寸步难行。
随着氧气的消耗,苏然的脸颊越来越红,眼泪簌簌落下,肺部仿佛因为窒息而缩成一团。然而,即便他的手没有被制住,他也完全不会挣扎,只会任由季彦安剥夺最珍贵的氧气,像是顺从的羊羔,只会把脖颈送到尖利的刀刃旁。
眼前弥漫着模糊的黑雾,喉间发出快到极限的悲鸣,那只手适时松开了。新鲜的氧气霎时间涌入肺部,苏然难以抑制地呛咳起来,满脸都是热泪。咳嗽的动作带动着下身的肌肉,女穴被咕叽咕叽地操弄,却又谄媚至极,规律而娴熟地嘬吸着鸡巴。
娇嫩的肉棒被抵在床单和小腹之间磨蹭,已经涨得发红,看起来马上就要射了。
温热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脖颈,触碰着娇小的喉结。
“这里不会是你的开关吧,然然?”
“每次勒住你,你都快把我吸射了,又湿又紧,好舒服。”
“是什么开关呢,变成小飞机杯的开关吗?”
“呃……呜”
手指再次收紧。
苏然被频繁的窒息玩得白眼上翻,濒死的错觉让所有的感官的敏感度全部拉到最高,快感被灌注进晕眩的大脑,女穴抽搐几下喷出一大股潮吹的水液。子宫被串在热烫的鸡巴上,瑟缩着含住龟头,承受新一轮的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