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嗯!!!”这两下捣得太重,他酡红的脸颊上顿时淌下许多泪,断断续续地抽噎着,“不、不要……插子宫……求……咳咳!!”

不知是不是捣得太深,他竟然咳嗽着干呕起来,满脸都是自己的淫液和眼泪,手掌还虚弱地推着季彦安的胸膛,看起来好不可怜。

从来没见过他被插到干呕的样子,季彦安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觉得是他肠胃又出了什么问题,性器抽出半截:“没事吧?!”

没有再被顶着宫口操,苏然总算不呕了,艰难地顺过气,捂着嘴说:“咳……嗯……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涨红的阴茎从紧绞的女穴中拔了出来,隐约能听见“啵”一声,大股的淫液顺着张开的嫣红穴口溢出来。

“你不舒服的话,我们还是不做……”

“不、不行……我想做的。”他还是耻于说出这种话,声音小极了,湿润的眼眸迎上对方担忧的目光,“不难受了,真的……”

苏然不是一个坦诚的人,极少这样朝季彦安表达自己的欲望,只能说明真的渴狠了。

插入的做爱会让他难受,于是演变出了理所当然的结果。

“想要什么就得自己拿呀,然然。”

苏然红着脸跪在床上,羞耻心和沸腾的欲望在心中激烈地翻涌,最终还是后者占了上风。他咬住下唇,跨开大腿,虚虚坐在了季彦安的脸上。他垂着头,一眼就看见自己面前的鸡巴水淋淋的,涨得发红,硬到垂直挺立,刚从他的穴里抽出来。

想到这就更羞耻了,苏然慌忙移开视线,几乎臊得要耳鸣。

平躺的季彦安不知道他的小动作。

雪白柔软的臀瓣间藏着情动的女穴,双腿大开的动作扯开左右两瓣阴唇,潮湿水红的穴口像是会呼吸的小嘴,小幅度地一张一合。刚刚被鸡巴插了几十下,这小口已经扩张到了大约两指的宽度,透明的淫液沾满了穴口;阴蒂红鼓鼓的凸出包皮,圆润肿大的一颗,看上去急需唇舌的疼爱;前头勃起的肉棒憋了好半晌,龟头已经分泌出透明的腺液,随着坐脸的动作,马眼流的水都蹭在了季彦安的锁骨处。

这么艳丽淫靡的风景,是自己一手开发出来的。

季彦安凝视着这口熟红的女穴,双手将他的臀部下压了些,鼻尖抵住溢出水液的穴口,深深地嗅闻。

吸气的声音把羞耻的程度抬到了新的高度,苏然跨开的双腿都羞得直打颤,险些就要直接坐在他的脸上了,耳垂红到滴血:“别……不要闻……”

季彦安似乎是轻轻哼笑了一声,穴口拂过一点气流。而后一双手按着他的背往下按,将他朝着自己性器的方向推,暗示什么不言而喻。

……原来是要69。

半夜把季彦安弄醒,还让他也硬得这么难受,帮他疏解一下也是应该的……

好不容易克服了疯涨的羞耻心,苏然顺着他推动的力道趴下,丰盈了些许的乳肉因重力而自然下垂,红润的乳尖挺立出任君采撷的形状。纤细的手指扶住鸡巴根部,他张嘴含住了圆润的龟头,熟练地舔舐起来。

粗砺的舌苔顺着张开的肉缝从上到下地重舔,每舔一下,肉乎乎的腿根就跟着抽搐一下。

苏然被舔得呼吸急促,眼眸盈着水汽,两颊凹陷进去,含着伞头大力吮吸。好在他平时经常给季彦安口交,嘬吸和抚慰阴茎的动作已经成了肌肉记忆,不需要怎么动脑。

女穴欢欣地翕张,滴滴答答分泌出更多淫液,被灵活的舌面全数卷进口腔。舌尖逗弄着敏感充血的阴蒂,让被调教多时的肉球又涨大了些,似乎已有花生米的大小,兴奋地鼓着。玩够了湿红的外阴,季彦安张嘴包住整个雌穴,用舌头模仿性器交配的动作,快速地抽插起来,捅得水穴啧啧响。他手上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