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像是在做抽插的动作。季彦安则一手稳稳握住飞机杯,另一手捏着他颤抖的腿肉,一瞬不瞬地注视他绯红含泪的脸。
“这是……哦……嗯呜……”
季彦安的视线粘稠而暧昧,将他牢牢锁进情欲织成的网中,声音喑哑。
“这就是飞机杯呀,然然。”
“我以前想操你的时候,买过很多很多款式。”
“每次用的时候,我就会想着,这一款用起来会不会像然然?”
“但这些死物,用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知道它们都没有你操起来舒服。”
“嗯、别说了……呜呜……”被他说得快要羞死,苏然的眼泪都滚了下来,腰腹忍不住再次挺起,小腿肚直打颤,“啊……出来了……嗯呜!”
眼前一阵发白,腰眼一酸,白色的粘液从飞机杯和阴茎间的缝隙中缓缓外溢,流到了下腹的皮肉上。
季彦安把玩具取下来,揉了揉他抽动的小腹:“舒服吗?”
高潮后的苏然脑袋有些发懵,迟缓地点头。
“舒服就好。”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季彦安意味不明地笑笑,“这款是我用过的……插起来最像然然的。”
大脑宕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人在说什么,苏然瞬间羞得快死了,抖着手把被子拉回来,严严实实地盖住自己的脸。
都怪季彦安,他现在总有一种插了自己小穴的诡异感……
钓鱼执法!早点说这个飞机杯像他,他打死都不会点头!
知道他羞,但是季彦安就是爱看他羞死的样子,一边把被子剥下来一边继续道:“这款的尺寸比较小,我只能插进去大半,因为飞机杯不像然然这样,里头还藏了个水汪汪的子宫可以插……”
再给苏然八百次机会,他都想不明白,这些荤话到底是怎么从这个看起来正经无害的人嘴里说出来的。想不出来就恼羞成怒,扑腾了两下翻过身,把脸埋进枕头不看季彦安了。身下的尿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响声。
即便是想跑也跑不掉,只能在坏人的怀里做有限的挣扎,好惨一个然。
他越是这样羞,季彦安血液里恶劣的因子就越蠢蠢欲动,俯身松松压在他的背上:“……而且然然的小逼被插舒服了就会喷好多暖和的水,全都淋在我的鸡巴上,子宫像是不想让我拔出去一样,拼了命地吮我……”
苏然耳廓红得能滴血,又没法真的躲开他,只能委屈地嗫嚅道:“你、你别说了……”
“嗯,好,不说了。”季彦安顺势揉了揉他软和的臀肉,鸡巴在臀缝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屁股翘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