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跳动,里头蓄满了活跃的精子,只待在他的喉管深处发泄出来。

“呜……唔嗯……”

深喉的时间太久,他感到轻微的窒息,眼尾发红,喉头颤动,用痛苦抽搐的喉管紧紧吸附着肉屌,艰难地退出一点,又重新将它咽到最深处。

轻微的粘稠水声从喉咙处响起,人是很少能听到自己的脖颈处传来这样奇怪的声音的。

……除非是在用喉咙做些不该做的事情。

“适应了吗?”

他脸颊绯红,小嘴都被阴茎塞得满满当当,被噎得不住掉眼泪,连着脖颈也动弹不得,点不了头,只能困难地“呜”了一声,勉强算作回答。

季彦安看着他这副淫靡到极致的表情,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双手一左一右地按住他的脑袋,猝不及防地像是使用手动飞机杯一样,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呜……呜!!”

湿润的喉管被鸡巴顶入、抽出,还没完全恢复原状,就又重新被狠狠操开。苏然跪坐在地上,两手按摩着对方的囊袋,微微仰着头,整个口腔连通着脖颈,短暂地成为了一口能供男人泄欲的穴道。

即便被操得头晕眼花眼泪直流,他还是乖巧地收着牙齿,努力张大嘴巴,让季彦安能顺畅地在口中进出。随着持续的操弄,分泌过量的口水不能被及时吞咽,将灼热的鸡巴裹上一层油光水亮的水膜。太多的津液从唇角溢出来,也把他的下巴和脖颈打湿得黏糊一片。

太多的唾液让抽插的动作带上了难以忽视的响亮水声,咕叽咕叽直响,粘腻而淫靡。

“然然,你听听这声音,像不像是在插你的小逼?”

“水好多啊……不论哪一张嘴,都又湿又紧。”

“呼……好爽,也太紧了。”季彦安被他吸得魂都快飞了,额头直冒汗,“说你是小飞机杯还真没说错。”

“呃……呃呜……咕……嗯……”

快喘不过气了……

苏然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水,两眼无神,几缕额发被潮湿的汗液糊在脸上,阴茎抽插之间带出的唾液滴滴答答顺着下巴流到地上,地面都积起了一摊小水洼。

他被插得眼前发黑,指尖脱力地攥着西裤,喉结微弱地颤动。缺氧的痛苦让他全身紧绷,细窄的喉管吸得更紧,夹得季彦安抽了口气,差点直接射了,低声骂了句脏话。

在他几乎要被捅到窒息时,脑袋被重重按在了鸡巴上,喉管完全将肉刃吞了进去,强烈的干呕感让喉头忍不住痉挛。口中的鸡巴微微跳动,龟头顶着食道,马眼张开,将大量浓浊的白精直接灌进了胃袋。这种感觉实在太诡异,胃部竟然因此生出了些饱胀感。

“别动……乖一点。”

不用他说,苏然也会很乖。他顺从地仰着头,湿润的眼瞳涣散着,双唇张到最大,紧紧含住射精中的鸡巴的根部,像个乖巧的娃娃似的一动不动,只有喉头还在微弱地蠕动。

灌注结束后,半软的阴茎从他口中撤出,极响亮的“咕嗞”一声。随着鸡巴抽出的动作,唇边溢出一大股粘稠的唾液,红肿的唇瓣和龟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