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正常的事吗?小兔那么可爱,搬家当然要一起来过来呀?
不是很懂季彦安的脑回路,苏然沉默片刻,决定尊重祝福。
大部分东西都是由季彦安来决定摆放位置的,反正苏然并不在乎自己的用品摆在哪里,只要用的时候能找到就可以。他满面春风地把小兔摆件放在床头柜上,对着床的方向摆好,像是让小兔站岗一样。
差不多收拾完毕,苏然在宽敞的桌边坐下,点开文件准备继续画稿。刚拿起笔,季彦安就贴了过来,从身后把他搂住了,两手交叠着搭在他胸口,下巴抵在颈窝处,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脸颊。
苏然怕痒,被蹭到的半边身体马上开始泛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在他已经有丰富的应对大狗贴贴经验,只是微不可察地歪了点头,忍住没躲,小声问:“怎么啦?”
大狗狗可怜巴巴地亲了一口他发烫的耳朵:“想做。”
……这么快?
苏然木然地愣了一秒,整个脸颊迅速攀上红晕,手上的笔都在抖,顿时回忆起那种被插得灵魂都出窍的快感,不自觉绞住双腿。
床上的季彦安和床下完全判若两人,给他都做出心理阴影了。
QP的粉丝要是知道他本人在床上是这么恐怖的风格,不知道会不会害怕……真的有人会喜欢吗?真的好怕被干死在床上。
“上回不是才做了好久……”
两人的第一次做得太凶了,让苏然好几天下体都肿得厉害,只要稍微摩擦或者运动一下,穴道里就传来滞涩的胀痛感,像是还塞着季彦安那根玩意。好在季彦安有一线良知尚存,知道刚破处没多久,不能连续折腾他脆弱的女穴,只是每天亲亲蹭蹭,硬是没有多碰他。
“我都憋了四天了,你忍心吗。”
“……我要画画的,稿子还没画完呢。”苏然不忍心,但他真的被操得有点怕。
季彦安把手臂收紧了点,不依不饶地蹭他的侧脸,把那块儿皮肤蹭得更烫了,看着电脑上的画稿眼神发暗,说话的语气却更软了些。
“别接稿了,我养你,你负责和我一个人说话就好了,反正只有我值得哥哥花时间陪。整天还要和那些陌生人打交道,不麻烦吗?”
“每天都只和我待在一起,我们形影不离的。一般的恋人不都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