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的性欲,也不知道现在跑路来不来得及。再来一次,他都得被拆散架……
唉,也只是想想而已,希望季彦安给他一点养伤的机会,他真的浑身疼到像被车撞过。
“可以先松开我吗……呜、嗯……真的很疼……”
季彦安搂着他没有说话,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性器在磨蹭和偏执的想法中再次勃起,硬挺地抵着柔软的腿肉。
他爱死苏然被做得凄惨的样子了,乖巧又可怜,明明快要晕过去了,只要他稍微贴在耳边撒娇恳求几句,就又颤颤巍巍地抬高屁股默许他操进去,就这样被顶着宫口射了三次。
然然满身淤青和吻痕地蜷在床上颤抖的样子,艳丽得像是博物馆墙上的油画。
苏然没穿裤子,肉贴肉的,几乎立刻察觉到腿上热烫的硬物,吓得用手推季彦安的胸口,哑着嗓子喊起来:“不行了,真的不能再做了……”
怎么又硬了!再做下去真的会骨头散架,他还想留条命在啊!
“知道的,我不做,我只抱抱你。”季彦安像条粘人的大狗,舔完他的喉结,又往上要去寻他的唇瓣。,更多,好雯﹤
洁癖发作,苏然顿时应激了,抬手捂住对方的嘴:“我没刷牙!!!”
舔脖子勉强可以,但是没刷牙绝对不可以接吻!季彦安怎么一点都不嫌弃他啊!
季彦安怔愣两秒,被他可爱到,顺从地被捂着嘴,眼睛弯弯盛着笑,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把苏然的手掌拿开一点距离,吻他温热的手心:“那我先去热饭,哥哥去洗漱吧。你的洗漱包我放在洗手台边上了,一眼就能看到。”
拒绝了对方要扶着他进洗手间的提议,苏然像小鸭子一样走路,慢吞吞地挪到地方洗漱。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没选择脱内裤检查下身的情况,收拾完台面就出去了。
没什么,就是怕吓着他自己。
等季彦安端着饭回房的时候,苏然正在蹲在矮桌边上,隔着笼子和金丝熊交流感情。
软绵绵的一小团坐在垫料上,小爪子抱着一块星形的小饼干啃,粉色的鼻子一抽一抽的,腮帮子鼓鼓囊囊,一看就在里头藏了很多食物。
苏然天生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被萌得心软,即便嗓子哑得厉害,还是尽力放轻放软声音,哄小孩似的和它说话:“宝宝,你叫什么名字呀?”
“虽然你看上去不是很聪明,但是没关系,可爱是能当饭吃的。小仓鼠也不用读大学……”
季彦安把碗搁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这才让苏然注意到了房间里多了个人。他受惊地瞪大眼睛,耳廓一下子就红了。
坏了,刚刚和小熊说话的时候好像没留意,季彦安不会觉得他幼稚吧……
“哥哥很喜欢它吗?”季彦安走过来蹲在他边上,酸溜溜地抱怨,“你都没有喊过我宝宝,为什么要管它叫宝宝。我和你认识不比你们俩认识的时间长?你们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熟?”
苏然震惊地哽住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歪理。
怎么会有人和金丝熊计较这种事?网友不是一直管可爱的小动物叫宝宝吗?
“它只是个小仓鼠……”
季彦安心说你们还是同类呢,半靠在他身上,不依不饶地撒娇耍赖:“那你也喊我宝宝,不然我就哭。”
“……”
大概这就是沉默震耳欲聋。
这个要求莫名有点羞耻,苏然耳朵全红了,默默捂住了脸。
不给他自闭的机会,季彦安乘胜追击道:“你看,你昨天咬我咬得那么重,我身上到今天都有你的牙印,好痛的。你喊我一声宝宝,我就一笔勾销。”
并不记得有这回事,苏然懵了一下,转头看向他。
只见季彦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