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如果拒绝看主播玩,就会用到他自己身上啊!
“等、等一下!我……我没准备好!”苏然差点咬到舌头,语无伦次地求饶,“呜、季彦安,我……”
平日里的季彦安几乎是有求必应,没有强迫他做不合意愿的事的时候;现在的季彦安却一点笑意都没了,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分开他的双腿,隔着内裤揉了两下会阴的软肉。
好可怕……怎么像人格分裂啊?这也是性瘾的症状吗?
“呃、呜!”
苏然被揉得腿根打抖,下意识往后躲,被季彦安攥住脚腕重新拖回来,腿心几乎和季彦安的膝盖撞上。他被迫将下体打开,向对方展示自己的私密处。
季彦安俯下身,拇指隔着布料与合拢的阴唇,隔靴搔痒地自上到下抚摸这条肉缝。女穴在简单的刺激下已经流出了少量水液,将薄薄的布料打湿,贴在皮肉上显出整只雌穴的形状。不需要直接的抚弄,阴蒂就已食髓知味地凸起,圆乎乎一颗鼓在肉缝顶端。
他的眼神锁定在那颗颤抖的小肉球上,缓慢地脱下了苏然的内裤。会阴处的布料早已湿透,与翕张的穴口分离时,牵出几条粘稠而淫荡的银丝。
离开了布料的保护,粉嫩的肉缝暴露在空气中,兴奋的肉蒂泛着湿润的水光。
显然,这是一只早就被玩得成熟的女穴。除了正式的插入,已经什么都被做过了。
“好敏感啊,然然。”
始作俑者愉悦地轻笑,与平日里软乎撒娇的语调截然不同,声音却是低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