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洗洗,是给我洗吗?”他迟疑地问。

天呐,怎么会有人能接受吞那种东西,还不想着马上催吐或者刷牙……季彦安真的不嫌脏吗?!

季彦安笑了笑,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把花洒摘下来,调了个适合的温度,对着苏然招了招手。

苏然迷茫地过去,被拉进他的怀里坐下,两腿被他顶得岔开,露出湿润的腿心,小腿肚贴着他的胫骨,脚尖勉强能点上地面。才高潮过的女穴呈现出红润的色泽,刚刚被吮尽的水液又分泌出了一些,湿润的粘液沾在小阴唇上,就像是玫瑰瓣上的露水。

看着这副景色,季彦安目光发暗,用力地咬住舌尖,用疼痛来维持住自己的理智。

在然然清醒的状态下,不能第一次就做得过火,不能让他感觉害怕。

要给予他循序渐进的适应过程,才能得到最美味可口的然然。

苏然不适应这样的姿势,脚不着地让他完全没有安全感,于是挪了挪屁股,试图换一个能踩到地面的姿势。磨蹭之中,他忽然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又热又硬的……

等等,季彦安怎么起反应了!!

苏然被惊得一跳,两手下意识抓住季彦安的袖子,一仰后脑正好撞在他的肩窝上,又被一条手臂牢牢禁锢住小腹。这下他彻底被困死了,除了乖乖坐在季彦安腿上以外别无他法。

“等一下!现在要做什么……”

季彦安理所当然道:“帮人帮到底啊,哥哥。”

说着,他一只手握着花洒,另一只手抚上了那根半硬的小肉棒。

性器被旁人掌握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怖,苏然说话的声线都在颤抖:“呃、不用了!!”

“那怎么行呀,你都说了你的问题是遗精。”季彦安冠冕堂皇地解释,“如果一直憋着不管的话,明天你又梦遗怎么办?”

“哥哥每天晚上都在做什么梦呢?梦到谁了?”

苏然的耳朵又红得能滴血了,手指紧紧地攥着季彦安的胳膊,似乎是很想反驳,又说不出什么道理,只能泄气地闭上眼睛,继续做小鸵鸟。

他根本什么也没有梦到!但是这话说出去也不可信……

季彦安被他可爱到,忍不住笑了一声,轻啄那只滚烫的耳朵,反手拧开了水。

在水流和手掌的刺激下,粉白的肉棒立刻勃起了。苏然难耐地喘息着,被富含技巧的抚慰动作弄得舒服到头都发晕,含糊地低吟。

“嗯……好舒服……”苏然忍不住重重喘息起来,侧着仰起头,眼神湿润地看季彦安,“你是不是……唔!”

话还没说完,对方猝不及防吻了上来,封住那两瓣开合的红唇,惊得苏然眼睛都睁圆了,被迫和那双黑沉的眼对视。他呜呜两声,还没等他挣扎几下,握住他鸡巴的那只手就威胁似的使了点劲,吓得他不敢再动,只得忍耐地红着眼睛,继续抓着季彦安的胳膊坐稳。

舌头灵巧地舔弄敏感光滑的上颚,搅动软滑的舌,吻得啧啧作响。季彦安手上的动作不停,手掌借着水流的润滑,快速地撸动硬挺的阴茎;花洒趁苏然不备,缓缓下移,对准了湿红瑟缩的肉缝。

“嗯、嗯呜!!”

腿心大幅张开,最脆弱的部位被迫暴露在水流的喷射下,凸出包皮的阴蒂到被舌头侵犯过的穴口都成了被重点攻击的对象。硬挺的肉蒂早就被又舔又吸了好一阵,此时红肿敏感得吓人,只被水流集中冲了几秒就已经东倒西歪,源源不断的快感让整只雌穴的嫩肉都在小幅度痉挛。熟悉的酥麻感让穴口饥渴地翕张,吞进去一些花洒喷出的水液,溢出的粘稠淫液很快就被花洒的水流冲走。

“不……嗯呜呜……咕啾……别……咕啾……”

下身的快感强烈而迅猛地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