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更喜欢贴在对方身边,即便这是让他恐惧的存在,可温暖的体温和结实的怀抱才能让他安心地休息片刻,让他知道在黑暗的世界中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当然,有时也会被当作自慰的飞机杯训练喉咙。

紧窄的喉咙连大点的药片都要切一半再吞,要是想作为硕大鸡巴的合格飞机杯,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口腔张到最大,柔软的舌头舔舐龟头,吃力地把手腕粗的肉屌往喉咙里吞咽。男人工作时的键盘不间断地响着,有时也会开语音工作会议,这种时候苏然必须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口交的水声,紧紧地用口腔和喉咙吸裹性器,让男人有最舒适的工作体验。

男人说过,他的喉咙是最好用的自慰玩具,要早点适应吃鸡巴才行,这么漂亮的嘴和细白的脖颈,不用来口交真是太可惜了。

苏然的大脑晕乎乎的,想不明白这句话的逻辑关系,但是这是老公说的,他就不应该违抗老公的命令。每次口交的时候,他都难以控制地回忆起这根硕大性器带给女穴多少极乐,让他的子宫痉挛喷水了多少次,嘴上越舔鸡巴,逼穴水流得越多,滴滴答答弄得腿心的地板积出一摊小水洼。

……不对,这是强奸犯逼他的,他如果不这么做,强奸犯很可能会伤害他。是的,他只是在自保,身体的本能反应没什么好羞耻的,更不应该抗拒……

不知不觉,粗长的鸡巴被越吃越深,几乎顶到他干呕。痉挛的喉口按摩着性器,柔软的手指也轻轻地揉捏精囊,讨好地侍奉着男人。

键盘的声音停下,紧接着,一只宽大的手掌抚摸他的头顶。他的头发许久没剪,已经长到了肩膀的长度,摸起来手感软乎乎的,男人也就越来越喜欢玩他的头发,他也习惯时不时被对方摸宠物似的摸头。

男人夸他:“然然口交越来越熟练了,真棒。小鸡巴有没有硬?”

苏然连忙吐出卡在喉间的肉屌,忍不住咳嗽两声,而后乖巧地答道:“没有,老公。”

口交的时候,他一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腿根绞得极紧,大腿上垂着一根娇小的肉棒。小鸡巴的顶上装饰着一颗鲜绿色的钻石,一圈精美的碎钻装饰在大钻石周围,有种古典高雅的美感,却也足够怪异。

拍卖会上众人激烈竞价的珠宝,哪里会想到自己的结局居然是做这种淫靡的用途。

苏然已经很适应马眼塞入尿道棒的感觉,在男人的坚持下,除了睡觉的时候,其余时间他都佩戴着各式各样的尿道棒,嫩粉的小鸡巴也因为长时间的堵塞而软塌塌的,就算受到刺激也硬不起来了。直白地说,基本被玩废了,不能射精也不能排尿,只是一个供男人装饰珠宝的可爱器官,和在耳洞上戴耳钉没什么两样。

起初他是觉得害怕的,可每次男人都把他抱在怀里细细地亲吻爱抚,夸他的小肉棒很漂亮很可爱,久而久之,他竟然也不那么抗拒男性性器变成废物了。

男人把他拉起来坐在大腿上,先是摸了摸他阳痿的小鸡巴,然后伸手按住他的下腹。

“想尿了吗?”

苏然两腿猝然绞紧,耳根涨得通红:“唔!有、有一点……”

“然然总是这样不坦率,明明都憋得夹腿了,还不肯告诉老公。”男人笑着用拇指抵住鼓胀的膀胱,狎昵地揉捏轻按。

小腹施加的力道让膀胱内壁不断受到挤压,尿道的肌肉紧紧绷住,充盈的尿水几乎要从尿口渗出。苏然忍得浑身发抖,摸索着揪住男人的袖子,含着哭腔地哀求道:“不要按了……”

见他忍得难受,男人吻了吻他绯红的脸颊,抱着他来到了洗手间。

“老公……我自己可以尿的……”

“没关系,老公帮你把着,尿吧。”

有力的胳膊稳稳把住苏然的大腿,朝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