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汗湿的脸颊染上病态的潮红,痛得近乎耳鸣,脑袋耷拉在一侧,凄惨地抽噎着。他的腿根泛粉,嫩红的软逼时不时痉挛两下,被困在疼痛的余韵中。
“三、四……”
这副敞着肿逼乖巧数数的样子太诱人,男人的胯下立刻勃起一大包,眼底兴奋得泛起血丝。
真乖,真漂亮,怎么连惹人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可爱?他连发现宝贝逃跑的怒火都减轻许多,只想直接操进肿烫的肉逼里,再把然然费尽心思藏起的子宫操个透。
可是现在是惩罚时间,他要克制自己,不能奖励然然。
抽逼的第六下,在肉体拍击的脆响之中,竟然掺杂着粘腻响亮的水声。
季彦安颇有兴味地看向自己的掌心湿漉漉黏糊糊的淫液,发情的标志,顺着手腕上血管的脉络一点点淌向小臂。
“有意思。”
说罢,他又是重重一掌,手指粗暴地碾过圆鼓勃起的阴蒂,带起强烈的酸麻鼓胀。苏然泄出一声哀鸣,从逼穴被扇得飞溅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液,连半勃的阴茎都甩出一点透明的腺液。
“咳、呜……七……”
掌心和手指和逼口接触几次,早就被淋透了淫水。他将这些体液抹上苏然冷汗涔涔的胸乳,又快又重地掐了一把樱粉的乳晕,引得对方又是一阵凄惨的哭喘。
“呃、呃!!呜……求求你……不要……”
幼嫩的乳尖上的指痕还未消退,现在又被拧上新的痕迹,艳红的奶头在空气中勃起,白软的奶肉上印着清晰的淤青,涂抹的淫液仿佛给它涂了一层光亮的釉面,如同最美丽淫靡的瓷制艺术品。
苏然止不住地抽泣,却又完全无法阻止对方的暴行,被男人捻着饱满的乳尖玩弄得浑身发软,敏感的性器又麻又胀。
“连被扇逼都能爽到吗?十下能满足你吗?要不要再来几次?”
“……不、不呜……我没有、没有爽……”
“老公……对不起老公……别打了,我好痛……”
在流水的鸡巴和逼穴面前,这样的哭泣的解释和求饶显然苍白无力。长﹔腿老,﹀阿,︿姨,整】,理,
肉缝已经不再是肉缝,而是张开的蚌壳,红嫩的小阴唇被扇打得晶莹肿大,一左一右朝施暴者分开,谄媚地献出潮湿圆润的蚌珠与水淋淋的肉洞。
“连逼都被扇开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再扇几下,你会不会爽到喷水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