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反应永远慢半拍,搞不清现状也是组成然然的可爱的一部分永远傻乎乎地以为事情会好起来,以为没被上锁的窗户是一个失误,以为房间走廊室内室外没有监控,以为身旁空无一人,以为这片地区还有能帮助他逃离的好心人……哦,最重要的,甚至直接闯进了给庄园供应食物的农庄里。

但是该说他的勇气出乎意料吗?居然真的敢从二楼跳下去,还敢带着伤赤脚走这么久的路,所以平时在床上的娇气不耐操都是伪装吧?子宫被开苞的疼痛也是能忍耐的吧?

惯会撒娇,只为了让自己少操他几下。

装可怜的婊子。

没关系,然然只不过是缺少对现实的认知而已,只是还没被教好而已。自己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与时间,然然会慢慢接受无法逃避的事实的。就算不能接受又如何?他的一辈子都将和自己锁在一起。

……

苏然懵然地醒来,眼前是一片熟悉又令人绝望的漆黑,混乱的记忆在脑中粉碎重组。

……是梦吗?

药物余效的影响下,苏然陷入了短暂的茫然。先前的逃脱到底是不是现实?难道他真的听了男人的话,在床上睡了一觉?

“醒了就别装睡了,宝贝。”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外面好玩吗?”

身体的反应先于思维的出现。

听到熟悉的嗓音,苏然瞬间汗毛倒竖,无法克制地浑身冷战,齿关咯咯作响。

随着感官的回归,他意识到自己的手脚被束缚住,现在整个人都坐在类似桌子的平台上。他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则拉开到接近一字马,把娇嫩的腿心完全暴露给眼前的男人,任其宰割。

擦伤的关节和脚底都传来隐约的刺痛,证明先前的遭遇不是一场梦境。

所以看似和善的老妇人,不过是这疯子的同伙。

异国人烟稀少的乡下,依靠步行根本无法离开。

他的逃脱,彻头彻尾不过是男人的游戏……

“怎么又哭?”男人温和地擦了擦他的脸颊,“别哭了,你受了这么多伤,老公心疼还来不及呢。”

从获救的如释重负到重新堕入地狱,巨大的落差几乎把苏然击溃。谁能想到黎明的曙光不过是一场幻象,引诱懵懂的羊羔坠入陷阱?

他真的还有可能回家吗?

精神几乎在破碎的边缘,他绝望地哽咽道:“呜……你、你怎么样……才会放过我……”

当然是怎么都不会了,小笨蛋。

季彦安怜悯地笑了一声,体贴地没有说出口,而是把一样东西递到苏然的手心,让他感受着它的轮廓。

长条形的,很细长,摸起来很光滑。

苏然抿着嘴唇,从坚硬的握柄一路触摸到柔软的鞭身,脑中绘出它的形状,还算红润的脸颊一点点苍白下去。

“宝宝,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学着做一个好老公,做你最善解人意的伴侣。”男人平静地说,“前提是你听话。”

“可是你没有。”

“乖巧的样子都是装的吧?只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你那么胆小,那么娇气怕疼,但是为了离开我,你甚至可以从二楼毫不顾忌地跳下去,甚至能带着伤走半个小时的路,完全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

“但是在床上总是被操两下就喊累喊疼,要我停手。”

“我总是不尽兴,怕你疼,怕你难受,照顾你的感受,但你对我这么狠。”

“其实你只是不爱我,是吗?老公这么爱你,为什么要这么让老公伤心?”

“不想做老公的宝宝,就做老公的小母狗吧,然然。”

他怎么可能爱一个强奸犯?!!

苏然越听抖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