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呜!!”
苏然的脸颊潮红,眼神涣散,撅着臀被压在床上,像个柔软多汁的肉套子一样,被插得咕叽咕叽响。囊袋一下下狠狠拍打雌穴的穴口,撞在阴蒂上,带来电流般的酥麻感。被睡奸调教了几个月的阴蒂只是被撞了几下,就主动地探出包皮,鼓鼓的一颗凸出肉缝,只可惜今夜并不会有人刻意照顾它。
季彦安的唇离开他后颈的皮肉,那处已经被吮出了一个深红色的印记。留痕的是个隐蔽的位置,苏然靠自己绝无可能发现。
“然然,找什么女朋友,我不好吗?你不喜欢我吗?”
苏然混沌的大脑难以思考,不论处理任何信息,都会像生锈的齿轮一样嘎吱作响。他在又深又慢的抽插中,困难地拼凑着七零八落的思绪。
哪里来的坏人,不仅要插他、捅他、让他痛,还要他的喜欢。苏然这辈子简直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坏人,好想打他。
他被捣得肚子涨极了,气得眼泪直掉,口齿不清地嘟囔:“讨厌你……最讨厌你、嗯啊啊啊!!”
话音刚落,后穴被猛地捣入,肉体的拍打声清脆地响起。又是几百下狠操,次次大力擦着前列腺磨过去。苏然的阴茎本来因酒精而无法勃起,在季彦安刻意的刺激下,半软的小肉棒都马眼敞开,断断续续地往外淌出透明的腺液。印满小兔的床单甚至被他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很大一块,小兔呆萌的脸上显出一团深色的水渍。
单纯又无辜,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受怎样淫靡的酷刑。
季彦安贴着他的耳边,咬牙切齿道:“讨厌我,那你要喜欢谁?嗯?”
根本不等苏然有回应,他重重地喘了口气,用力将苏然的脸按进了枕头里。
“你怎么去喜欢女人?就凭你这副撅着屁股,被我干得水流了一床的样子?”
“知道你的小逼能喷,但后穴怎么也能流这么多肠液?”
“苏然,你天生就是挨操的料。”
“你真的能满足女人吗?”
“为什么不要男朋友?”
“凭什么拒绝我?”
几乎窒息的苏然耳边全是嗡嗡声,虚弱的挣扎被对方轻易镇压。
“呜嗯、不……嗯……不要……”
破碎的呻吟被枕头阻隔,变得微弱含糊起来。氧气被强行隔断,苏然憋得脑袋发晕,浑身的肌肉忍不住绷紧,高热的后穴更是疯了似的吮裹肉屌。
季彦安被这几下夹得差点缴械了,咬肌绷紧,好不容易才忍耐住那阵汹涌的射精欲望,顶着苏然的敏感点又猛插了十几下。
“嗯嗯嗯!!!”
苏然被闷在枕头里的脸憋得通红,在又一次被磨过前列腺时,眼前炸开大片的白光,整个下身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地疯狂痉挛,女穴抽搐着潮喷了,溅了两人一腿的淫液。
季彦安将湿漉漉的鸡巴抽出一半,一大股温热的水液从艳红的肉道涌出来。季彦安松开他的后脑,让他的面部重新接触到空气。
甫一恢复呼吸的权利,苏然就凄惨地大口喘起来,双眼无神地掉着眼泪。
季彦安用了点力摸他脸颊上新旧交叠的泪痕,而后恶劣地笑了:“哈,真是个骚货。不是痛吗?不是不要吗?怎么窒息的时候反而喷了啊?”
“是不是喜欢疼?嗯?”
苏然意识涣散,眼瞳微微上翻,殷红的唇瓣张开,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去。
见他这副难以自持的艳丽情态,季彦安着迷地吻他的耳廓,极缱绻道:“你还是最适合这副被操得兜不住眼泪口水的样子,是我一个人才能看到的小婊子……”
“好可爱,好爱你,我的然然……”
对此,被操懵了的苏然意料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