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看起来是让我们盛家树敌,其实就是在为我们盛家保驾护航。”
陆司琪表示认可林琛的做法:“自古以来党派之争都会误伤很多人,他这样做也是为了避免你们盛家被误伤。”
“一开始我没想到这些,还以为他小子是想拉我们盛家下水。”盛淮安倒了杯酒喝,自愧不如道:“终究还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每次都是走险棋,很容易招人误会。”
“这就是他没朋友的原因。”放下酒杯,盛淮安又倒满,“一意孤行,不提前跟人商量,也不提前告知;明明做了好事,还是得先挨一顿骂。”
“他一直都拿你当好兄弟。”
一杯白酒再次饮下,盛淮安也没再隐瞒自己的想法,“终究是有了隔阂,想回到过去那种无话不说的状态,再没任何可能;至少在他眼里,我还是个情敌。”
……
盛淮安这次的话很多,可能是喝酒的缘故,都是他说,陆司琪听。
10点多才结束饭局,盛淮安明显醉了,嘴边一直带着笑容,还说跟她做夫妻做不成,可以做兄妹。
陆司琪也觉得他就是醉了,不然要换平时,他根本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本来想帮他找代驾,听到他现在都是住军区家属院,可能是怀念军区的那种氛围了吧?陆司琪决定送他回去。
到了家属院门口需要识别车牌号,盛淮安摇下车窗示意警卫员放行的时候,从里面驶出来一辆黑色奥迪A8,车牌号的标志明显是公务车。
陆司琪没注意车里的人,先把盛淮安送回去,再出来的时候看到那辆车就停在路边,林琛慵懒的倚靠着车门,正眼神含笑的看着她。
陆司琪开过去把车停下后,林琛让司机先开车回去,走到她车前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开门那会儿,他已经闻到了酒味,“以后不能单独载喝醉酒的男人。”
陆司琪倾身帮他把安全带系好,瞬间被他身上的烟酒味熏到,“你也没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