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我只问这一遍，也是最后一遍。”

烟头摁灭，直接戳破隔在中间的窗户纸：“是跟我继续当炮友，还是决定跟我试着恋爱一次。”

“我都不要。”陆司琪语气平缓的拒绝：“我只想跟你回到过去那种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如果你曾经喜欢过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因为我是真的不想再跟你搞任何暧昧，我说过，跟你搞暧昧很累。”

“我也不适合。”

听完她真实的想法，慕森唇边的笑转为讥讽，“用完我这个翘板就准备蹬掉？”

“我从没有把你当过翘板。”

“可你现在说的话，就是在向我传达，我林琛只不过是你陆司琪改变自己的过程中，一块无足轻重，随时都可以蹬掉的翘板。”他轻嘲道：“你现在改变了，不再惧怕社交，自己已经可以独自面对众人，不再需要我这个翘板，直接一句都不要，就把我从你的世界里踢出来。”

陆司琪这次没再解释，选择沉默。

听不到她的回应，慕森轻哼的笑了笑，“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为什么选择把你的初次交给我？”

“就算是没有给我，你也会给其他男人。”

“因为对你陆司琪而言，一切新鲜的领域，你都会想尝试。”

“我只是刚好在合适的时机出现。”

一语戳中她的内心，也等于是让自己接受现实，“你只不过是对我腻了，想尝试更新鲜的领域。”

“你说的对。”违背内心的说出这句话，陆司琪已经眼眶泛红，“我确实是腻了。”

“你没必要再说继续说了。”不想再同她继续说下去，慕森只觉得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在狠狠的挖自己的心，“我林琛不是那种会强迫女人的男人，既然你已经腻了，那我们就止步于此，恢复上下级关系。”

……

通话结束，慕森换好衣服，洗漱过后，下楼将纹身工具全部装进箱子里，又打开卷闸门，从后院搬出来梯子，将门口的招牌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