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爷们更懵了。
刘大爷问:“你咋想起来改名字了?茵茵这个名字多好听啊,哪有小姑娘叫大力的?就是男孩子,也不叫大力这么土的名字了。”
听到自己起的名字被批判‘土’,小家伙有了点小情绪。
但她没有发作,很认真地解释说:“我原先的名字太难写了,大力好写,所以我要改名字叫大力。”
“啊?”大爷们以为自己听错了。
待反应过来,大爷们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刘大爷眼角都笑出了泪花,对已经噘起小嘴的茵茵说:“你这机灵的小鬼,脑袋瓜怎么这么能转呢?嫌弃自己名字难写,还知道给自己改名。”
另一个大爷敛了敛笑,背手身后,认真地对小家伙说:“茵茵啊,你很聪明,但你这种因为名字难写,就选择改名字的行为,可不可取啊。这叫啥,你知道吗?叫投机取巧!”
“行了行了!”又一个大爷阻止,“收起你那官腔,人茵茵就是一个小孩儿,又不是你的部下,你别给小孩儿训哭了。”
“这怎么能是训呢?这是跟她讲道理,别看孩子小,道理得从小就讲。”
“讲道理也不是你这么个讲法啊,你问问老刘他们,就你刚刚那语气,跟你退休前训部下是一样一样的。”
“哪有!你别胡说!”
“我没胡说!不信你可以问老刘他们嘛。”
两个大爷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了辩论。
茵茵看着他们。
看着看着,突然噘着嘴,转身走了。
“诶诶~茵茵,上哪儿去?”刘大爷喊。
见茵茵没理会,刘大爷顿了顿,又改口:“大力!大力!你上哪儿去?”
茵茵还是没理会,牵着小黑雪梨回家了。
岑婧怡顾延卿见她一脸不开心地回来,都很惊讶。
“怎么了?”
“谁欺负你了?”
茵茵拖着步伐走去坐在沙发上,扯了个抱枕抱在怀里。
她看着面前的岑婧怡顾延卿,认真地问:“爸爸,妈妈,我改名字的行为,是在投机取巧吗?”
岑婧怡顾延卿不明所以地对视一眼。
岑婧怡问:“谁说你投机取巧了?”
“牛爷爷。”
顾延卿接着问:“他为什么说你投机取巧?”
在茵茵的回答中,岑婧怡顾延卿了解到大概情况。
两人一左一右在小家伙身边坐下。
顾延卿认真思索片刻后,回答小家伙说:“凡事都是有两面性,站在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眼光看待问题,就会有不一样的结论。”
“牛爷爷是经历过艰苦奋战岁月的人,他们那一代人奉行的思想是坚韧不屈、百折不挠,所以在他看来,你因为名字难写就选择改名的行为是投机取巧。”
“但是在爸爸妈妈眼里。”岑婧怡摸了摸小家伙的后脑,“你很聪明、很灵活,在遇到问题的时候,会变通。”
顾延卿接着说:“现在的时代,已经不能只奉行愚公移山的思想了,适当的时候也需要灵活变通。”
茵茵认真听着,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不过从她的表情来看,情绪应该是好转了许多。
“啥是愚公移山?”她突然问,“他为啥要移山?”
顾延卿岑婧怡无奈苦笑对视一眼,心道小家伙消化坏情绪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
顾延卿认真地给小家伙解释起‘愚公移山’的典故。
口干舌燥地说完,没等他伸手拿到茶几上的水杯,小家伙又问:“爸爸,牛爷爷为啥觉得我不好?”
“他不是觉得你不好,是从他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