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野营的时候,周济的技能就多不胜数,现今虽然空气有些湿,但生火不算什么难事。

火苗从柴火堆里一蹿而起,程允有些扭捏地把湿衣服脱给他。不一会儿,两人就脱光了衣服依偎在草垛里取暖。

这行为好奇怪。程允跟周济什么亲密的姿势都做过了,肌肤相贴也是常事,可这样安安静静贴在一起坐着,倒是少见。

程允不自在地向前挪了挪屁股,正闭目养神的周济察觉他的动作,搂着腰把人往回拖:“睡袋就这么大,你要坐进草堆里吗?”

包里就带了一个睡袋,周济把袋子铺平,盖在草堆上,这样只容一人的空间就变得能承担起两个人的重量。

“宁愿让干草扎你的屁股,也不想跟我抱在一块儿取暖?程允,你就这么讨厌我啊。”周济以一种幽怨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奈何程允还是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周济心觉古怪,掌心托住程允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到自己面前。只见一向张扬恣意的花花公子,红着眼咬唇低泣,周济喉头一紧,指腹滑上他的脸颊:“怎么了,眼里进沙子了?”

他是在哭好不好,这人有没有眼力见儿?程允将口水咽下去,喑哑地“嗯”了一声:“对,进沙子了。”

是怎么吻到一起的呢。程允也说不明白,只记得周济忽然靠过来,堵住他干涩的喉舌,湿热的肉舌撬开牙关,探入口腔内搜刮。程允憋得难受,湿红的眼尾划下一道生理性眼泪:“呃唔。”

周济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光裸的胯在温热中相撞。山洞里阴冷潮湿,可与周济肌肤相贴的胸前却温暖交加,两条缠绕不分的舌头更是擦出炽热的火花。

顾不得那么多了,程允环抱住周济的脖子,一肚子的不安都化为交融的水乳,吻得难舍难分。

一道闪电从天际越过,相依的唇齿之间留出一道缝隙,呼吸与热气在两唇的距离中融汇,程允低喘着说:“内裤应该晒干了。”

“刚好,我也带套了。”

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句话。可谁管说的是什么,此时的他们只知道向对方索取,只想和彼此紧紧交缠,深深相拥。

登山包的外皮被雨水浇湿未干,连带着里头的避孕套盒子也受了难。

还好每个套都是独立包装,周济拿手撕,太滑没撕开,正想着换根干燥的手指试试,第三只手从他腕下穿过去,将套子勾走。

周济视线顺着那根骨节泛红的手,一路从两具赤裸的肉体上滑过去,落在被咬得湿肿的、程允的粉唇上。蚌肉般粉嫩的嘴唇一张,将避孕套的袋口叼住,很细微的一声刺啦后,两排牙齿把套子咬了出来。

程允用两根手指将套子抽出,低头套进周济腰前那个高挺了许久的粗黑性器上。程允动作不算重,可硬挺的东西还是在他手中弹跳了两下,像是某种欲求不满的宣告。

等程允抬起头,发现周济的目光等候已久:“看我做什么?”

周济蹭了蹭他的唇:“有点后悔。”

程允正想抬腿将粗棒夹进臀里,周济边往程允口中伸着舌,边掐住他的腿肉。

两条舌头露在唇外缠弄,程允含糊不清地问:“后悔什么?”

“后悔那么晚才睡你。”

手臂缚在程允后腰上,往自己的方向一束,程允便惯性般向他倾倒,微抬的膝盖跪了下去,那根凶器骤然横进自己臀沟,啪地鞭了一下:“嗯呃。”

还没插进去,只是在穴口蹭了蹭,程允就感受到一阵酥麻轻微滑动。周济掰着他的屁股,压着挺立的肉端将穴眼用力顶开,又拽住程允的腰往下一坐,性器狠狠戳立进去。

“呃啊,鸡巴插进来了呃。”周济的东西太大了,刚进去就将他的肉道填满,口中真情流露出一句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