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只知淫叫。
“呃慢点,啊嗯,屁股要烂了。”坚硬的胯对着圆臀凶猛击打,硕大无比的硬柱挺进肉穴之间,压着肉褶来回穿刺,肠肉被肉端狠狠戳顶,反复挖弄,骚水咕叽咕叽地往外溅,已在激烈的拍打中被撞成白沫。
程允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臀撞声在耳边雷动,将他顶入快感的漩涡,又拉进高潮的深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爽射了,被抱离石头的时候只看到一滩浓稠的白浊,是他刚刚喷出的精液。
刚被抱起来,周济就按着人,舌头伸进去亲。程允以为这是事后吻,还特意伸舌迎合了一会儿,于扑鼻热气间,周济捧住他的臀,将肉沟分开,发硬的性器重新塞了进去:“呃。”
程允的眼睛缓缓睁大,不敢相信周济还要弄:“我们回去再呃。”
多说已无益,穴里那根见缝滑入,早已不打招呼抽动起来,粗硬的性器在肉洞挺进挺出,很快将肠中捣得湿水涟涟。
做到后来,程允甚至没了时间观念,一会儿爽到缠紧周济的腰,一会儿又胀到发酸发涩,只觉得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等周济射时,他两条腿都软了,几乎是爬着上岸。
周济看他穿得挺困难,想伸手帮个忙,却被一把拍开,程允眼神忿忿:“不是说好只是洗个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