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人身边,好别扭。
没一会儿,程允就开始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课就困。俗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一年四季都是适合睡觉的好天气啊。这么想着,程允心安理得地趴了下去。
半梦半醒间,铃声又响了,这次是下课铃。程允隐约听见周济的声音:“休息十五分钟,还有一节,你接着睡。”
对,这节是大长课来着,于是程允就没睁眼,嗯嗯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他再次听到周济模模糊糊的声音:“我去个厕所。”
去厕所这种事也要跟他说?程允的疑惑只在心头一滑而过,就渐渐被困意淹没。
等程允再有感知,是觉得腰后凉飕飕的,有冷风往屁股缝里钻,程允冷得打了个颤,有了意识。
感觉…屁眼里好像有东西在动。程允悚然一惊,刚要起身,一只手将他压在自己的臂弯里。他本来就是趴着睡觉,这个姿势什么也看不见,更何况男人这一按,正好将他的眼睛按在胳膊上,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可是…
他分明听到教室里同学们的打闹和说话声,他还在教室!
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坐在他身边没有一个人发觉不对?除非,这痴汉是他的同班同学!
感受到程允身体的颤抖,男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那东西更用力往他后穴里推,咬着他的耳朵谑笑:“要是乱动的话,说不定同学们都看到你拿钢笔插肛门玩了。”
操,他说怎么那触感不像手指,冰凉凉的还硬,原来是钢笔!
这人胆子怎么这么大,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玩他的屁股。可惜对方说的真准,程允这人最好面子,他绝对不会因为一时之辱让自己毁了名声,于是只能咬牙忍耐,用气声催促:“你他妈快点弄。”
裤子扒了半截,晾在外头,左右似乎无人关注,程允的脑袋埋在自己的手臂中,只觉得肛门里的那根细细长长的硬物愈发刺激自己的穴道:“操,慢,慢点。”
男人压在他耳边笑:“不是你叫我快点弄么,小骚货,下面已经插出水了。”
操他妈的,你才是骚货,你全家都是骚货。心里咒骂着,可程允自己也感觉出,在穴里转动的那根钢笔将自己捣得屁眼酸麻,上头裹了一圈黏糊糊的液体,可程允不愿承认,那水是自自己穴里流出。
心里越是抗拒,唇中的呻吟越是抑制不住,男人耳朵尖得很,立即凑到他脸边听:“老公把小骚货插爽了?”
程允真想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可现实却是无奈低头:“你快,快点。”
于是男人还真加快了速度,程允坐的位置咯吱咯吱响,还时不时颤动,他又害怕又紧张。
男人动作一停,手握住程允胯前鼓起的帐篷,摸到一片湿,语气中夹上兴奋:“老公把小骚货操湿了。”
他回身继续转钢笔,似乎想用笔把程允插上高潮,可钢笔始终不如手指灵活,长时间的流逝使男人有些焦躁,忽地,他攥着笔端狠狠向里一捅,那硬物穿过肛穴,顶在直肠上。
程允死死咬着唇,可却无法抑制身体的抖动,直到听见一句“可惜,要上课了”,头上一轻,压迫他的重量消失。
程允抬起头,衣服从肩上滑落。原来他身上披了件周济的外套,正好遮住了漏风的下面。见四周都是趴在桌上睡觉的,只有几个在窃窃私语,看来没人注意他。于是程允借外套的遮挡,将手伸到后穴,摸到一个硬凸,忍着异物感深埋的不适,将笔从肉穴里拽了出来。
笔身黏腻湿滑,程允只摸了一下,就嫌弃地扔到自己桌上,三下五除二提好裤子。边系腰带边在心里骂,狗日的,别让他逮着。
上课铃响的前三十秒,周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