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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姿势在拳击场很常见,这一招在赛场既有效又不费力,就是胯拱着下头那个翘起的屁股,看起来不太美观。程允越挣扎,周济越使劲往下压他:“动作还算熟,是不是私下常练?”

这话就好像在问“私下里有没有想我”一样,小臂横在程允颈前,勒得要命,就算周济想要他的命,估计也是轻而易举:“我天赋异禀,根本不用练。”

周尚知在一旁看得着急,连说好几句别打了,让他们有话好好说。

声音钻进程允耳中,提醒他现场还有别人在,还好他今天穿的是件宽松的工装裤,可他穿得宽松有什么用,他又管不了周济紧身的拳击服下鼓起的肉帐篷,他妈的,他到底有没有感觉,程允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掰成了两瓣,一左一右都让周济的胯强硬分开,那根东西就这么不害臊地横在他股沟里顶,跟故意的似的。程允扒着他的腕子,用气声说:“还不松手,你想在这里弄我?”

周济低头往他后颈埋了埋,在无人看见的地方落下一个吻:“如果你喜欢公开,我也不介意给人看。”

这么不要脸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程允手肘一顶,扑了个空,周济从他身上起来,抓住那截手臂,将人拉起身,故意在他耳边咬道:“我觉得我们需要深入交流一下。”

程允脸一热,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呼吸烫到了,腕上传来一道重量,就这么被拉下了台。

两个当事人看起来并不是很急,周尚知却急赤白脸地要拉架:“我说你们两个啊,学学哥啊,不要冲动,要理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

周济伸手将他一推,周尚知就吓得哑了火,并喜提亲生弟弟的“别管”二字,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周济用粗壮的手臂拖着程允进了拐角,心里为程允默哀:“对不起啊,哥我也打不过周济,小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程允不认路,只见周济拖着他推开一道门,嘭地关上,腰上桎梏一松,程允就被压到了门上,随后,双唇贴上一片柔软,周济还在伸手给他解头盔带子,倒也不耽误亲他。

绑带一松,头盔从程允脑袋上拿下去,咕噜咕噜滚到地上,周济的肉舌也在一片唾液交换声中探入他的口中嘬舔。手伸入衣摆下搂住腰肢,又向上揉捏他的胸肉,几乎成了周济的无意识反应,同时适应的还有程允,他已经不像之前被男人摸的时候那么挣扎了,反而在某种程度上接受了周济与他的这种亲密。

但要问变化从何时产生,程允又说不太清,他们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是因为一句话,还是某件事,都混淆在程允的记忆中无法辨别,还真如周济所言我只能说,这是一种感觉。

开过荤的男人,只靠揉胸接吻已不能满足,他们知道有更舒服更酥爽的方式,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探寻,手掌自然而然向程允的裤腰带下伸入,摸着屁股上的软肉,搓扁揉圆,就连程允也无法抵挡欲望的侵蚀,居然在手指还没插入的情况下就发痒发湿。

以至于周济扒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硬挺的性器时,程允看着那截肉端分撇而开的龟头,咽了咽口水,好似身体在渴望一样。不,这样不对,程允想把这种不合时宜的念头扔出脑海,但自己的裤子早已从胯上掉下去,膝盖一抬,堆在一起的裤子就被程允踩在脚下。

而周济已然将手心伸入他胯下,握住腿根抬起,胯前挺起的巨物就寻找肛门,往里钻弄。刚塞进一个头,程允就抱着周济的腰喊胀。

“胀又不是疼,多操操就适应了。”周济正摆弄程允的屁股,刚把肉缝揉开,捧着臀瓣向上一顶,硬如肉棍的端头就破开狭小的穴口,往洞里捅了进去:“呃。”

程允一下子搂紧了周济,可等后穴里那根粗硬东西抽动起来,他们又不得不分开,周济一下子就将他撞到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