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得很假。当然这话周济可不会说,保不齐程允第二天酒醒了又记他一笔:“演得很好。”

这倒不是说谎,在某种程度上,周济是真觉得好,毕竟假到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是在撒酒疯,也不失为另一种“好”了。

电梯一直升到十六楼,两个人一动不动地,像是拥抱,程允好像忘了前几天才跟周济不欢而散,现在靠在他肩上,也没表现出分毫不适,就这么滑到了底。

十六楼到了,不动还好,一出电梯开始抬腿,程允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从屁股里往外面漏,他疑惑地摸了一把,却惹了一手湿:“我裤子怎么湿了,里面也是。”

说着,就想当场脱裤子查看,周济不好意思说是自己忘带套不小心射进去了,半抱半扶地把人哄进房间:“乖,进门再脱。”

虽然这家酒店是他在负责,可是也不想被监控室的保安发现他在走廊…嗯…走廊,听起来感觉还不错,下次可以把这一层的监控关了试试。

不过,估计程允酒醒之后,他们就再无交集了。当然,如果程允他父亲足够聪明的话,那么他们还是会有再次交流的机会。

把程允拖进房间,又推进浴室,周济转身调试水温,程允已经难受地脱了裤子,踩着裤脚把整条裤子都蹬了下去,光着屁股抬腿想进浴缸泡澡,却叫周济伸臂搂住拉了回来,牵着他的手让他扶着墙上的扶手,自己则将花洒头部对准程允的穴口。

“啊,好烫。”水刚喷进穴肉,程允就矫情地喊了一声。周济又往下调了两个度,搂着程允的腰轻声哄:“就忍一小会儿,得把射进去的洗干净。”

“射什么,什么进去了?”程允好似被酒水烫麻了舌头,说话都含含糊糊的。大手将程允的腿根掰开,手指伸进臀沟里将穴眼扒露出来,方便水流更加顺利地撒进肉道:“我的精液,不小心射进你里面了。”

程允的大脑停滞了一下,看着像在消化周济这句话,花洒换了个方向,激得程允小腿微颤,他下意识躲开花洒的喷击,屁股却叫周济按住,两人本来还有一小段距离,现在则是搂抱在一起,近得能听见周济的呼吸。程允抬头,伸手捧住周济的脸:“你真是周济?怎么说话没羞没臊的。”

程允的皮肤滑嫩,虽然又爱打球又爱打架,可指上没有茧子,贴在脸上显得十分柔软。周济将脸凑过去,在他手心里蹭了蹭:“不抠出来,会生病的。”

这话倒像是周济说出来的了,他这人确实很注重身体健康,又感到一股热流滑进后穴,程允问:“那为什么不从后面冲,非要…”面对面…

他现在没穿裤子、裸着鸡巴跟屁股,而周济的手还放在他后面,指头动不动就往穴口戳,这姿势真的很奇怪哎。

周济低下头,靠在程允耳边说:“因为这样方便干坏事。”

靠得太近了,好像有无数只蜻蜓同时振翅,在耳鼓上发出电流般的嗡鸣,程允大脑空白,咕哝:“什么坏事…”

唇上贴来一个软物,程允此时也不知是清醒还是更醉,因这个轻啄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却又并没流露出被男人强吻的厌恶,好像暂时遗忘了被周济假扮痴汉强奸的愤怒。

“就这个。”周济说。

程允大脑一片混乱,本来喝了酒思考就困难,现在更是成了一团浆糊,心中对周济的人品极其信任,被亲了还想方设法为他找补:“这也,不算什么坏事。”

他本意是想让周济不必在意,顺便暗示自己不要多想,可周济却把这句话当成了程允的暗示,当即张唇咬住程允湿软的唇肉,舌头探进口中勾吻。

周济接吻的时候特喜欢嘬弄,还很用力,程允不喜欢跟人接吻,不明白唇和唇怎么能发出这么激烈的水声,舌头又是怎么伸这么长,恨不得将他整张嘴都堵住,等亲到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