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千块钱生活费他也好意思说?程允道:“花完了。”
“又是给你那些小女朋友买这买那?我都说了让你检点些,多放点心在学习上,你忘了高中自个惹了多大的祸,还不是你爹我花钱给你摆平…”
又开始唠叨了,程允抻了抻没受伤的左腿,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却感到一条滑腻的手臂握住了自己的脚腕,程允刚要把人蹬开,身后的人已掰动着程允的腿根向上折起,并按住程允即将扭过的身体,背着身将人摁进床里:“呃唔。”
程允正想着是谁这么缺德,欺负他一个病号,感觉到伸进腰上想要拉他裤子的那只手,立刻就知道是那个搞过他屁股好几次的傻逼,他捂着听筒,又头疼又无奈:“我他妈在打电话。”
男人的手臂压着他,俯下身用舌头舔了舔程允敏感的耳垂,配合地用气声说:“电话play,听着就很刺激。”
程允失算了,这人压根就没脸,他还指望这傻逼手下留情?不过程允还是抽了抽腿:“你没看见我打着绷带呢吗,我受伤了,你确定你要趁人之危?”
男人的手指已伸进裤缝,将边沿掀开露出半个肉臀,一条腿压着程允的好腿,再大的劲都压没了:“看见了。就是看见你动不了,我才来的。”
他将程允乱动的两只手用绷带缠上,裤腰用力一扒,圆滚滚的肥臀就暴露在床上,两瓣屁股绷得那叫一个紧,中间的肉缝只能看出一条线,男人揉着程允的屁股,手指顶进了小缝里:“啧,真紧。不枉费老公趁人之危。”
这人是在用他的话嘲讽他么?
手指探得越来越深,灵活弯曲,湿湿滑滑的,将后洞搅出涟涟水声,那只手也不消停,捏着他屁股搓。程允见过人揉面,搓扁揉圆,用力摔打,程允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揉软了。
“这么快就湿了。”男人抽出手指,声音听起来有些惊奇,“看来最近的调教很有成效。”
程允的嘴巴闭着,看那模样似乎想骂人,可手边的听筒里他爸还在喋喋不休,真要是骂出口,很难不引起歧义。
在程父一声砸一声的说教中,程允感到自己的臀缝被一根硬肉分开,湿漉漉的圆头挺进洞口,穴肉立刻被撑大,男人似乎低声骂了句什么,胯朝前一顶,就塞了粗长的半根肉柱进来:“呃嗯。”
程允咬牙坚忍,却抵不过身后迅猛的撞击,顶得病床都咯吱咯吱响。还好是新床,声音虽然刺耳但还算细微,无法通过听筒传到他爹那边去。
“呃,呃。”那傻逼见他不出声,鸡巴挺得更加用力,换了个姿势,半跪在床上,与他的沟洞贴得越来越近,程允感觉他整根都快塞进来了,穴里好酸好胀。又是一下急挺,程允一个没忍住,喉咙漏了音,当即把脸埋进床褥里,嘴巴里叼着被单呜咽。
撞得太快了,呃,程允甚至用自己的后穴感觉出男人性器的形状,硬挺的一根粗棍,将他窄窄的股缝戳成圆柱,再多撞几下,估计都要定型了,屁股这么松,别人一看就知道他被男人操过。
男人越撞越起劲,甚至埋茎苦干时肉器还在程允的肠道里抬头。紧致柔软的直肠吮吸着这根粗硬的肉茎,几乎是爱不释手地勾引。男人爽得失了神,又揉屁股又揉胸没个准,肉棒却是很有准头地由浅入深,大力挺击:“别发骚,屁股放松。”
他还不够松吗?程允心说,他屁股能装下这么大的一根东西,不就代表着早被操松了。
“操,真他妈骚。”都说男人在床上越爽越凶,不仅包括动作,也包括言语。程允感受着粗硬的那根埋在自己穴里翻来覆去地搅,捅出一片湿水不够,还重重地捣进来,将他顶翻进床里。
阴茎里似有东西在漏,程允情不自禁伏起腰,男人的穿刺又猛又急,骤雨似的摔进他被操得湿嫩的肉洞,程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