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是不是跟踪我?!”怎么他到哪对方都知道?
“这怎么能叫跟踪,”男人欺身而上,脸鼻靠在程允的肩膀,下面也没闲着,高竖的帐篷都快戳到程允的臀沟里了,“这叫对宝贝的关爱。”
“关你妈呃。”骂到一半,程允的胸前摸上一只手,对方用两个指头夹住程允的乳头,像碾麦子一样从乳尖上压过去。乳头没有皮肤遮挡,可是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程允只觉得胸前又酸又疼,男人却没看见似的,揉着他的肉胸去分开程允的两腿:“宝贝可真没教养。老公得切身教教你,什么叫礼貌。”
“操,别捏呃。”程允浑身的肌肉绷着,全身都在抗拒男人的靠近,可这样的反应,未尝不是在刺激对方的征服欲。看程允的注意力都在胸口,男人解开裤链,给性器上好套子,掰着一瓣屁股,就往程允的菊缝里顶。
“啊操,狗东西,疼!”程允也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弹着屁股就骂。男人被他这动作挤得闷哼一声,受了刺激似的提胯一扭,差点没把程允掀翻,肉茎也更深地嵌了进去,将窄小的肉缝扩成肥圆的肉洞。男人急顶了两下,弓腰趴在程允背上咬耳朵,“宝贝是真疼还是假疼,怎么屁股扭得这么欢实?”
“出去,快点呃。”已经被男人奸了好几次,程允还是无法适应后穴里粗大的异物,可事实又正如他所说,除了酸疼,程允更多的是被性器操弄穴道的舒爽,甚至爽到胜过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一口柔软的逼里。
男人揉着程允的胸肌,握着肉器又是一下重击,程允被动压在墙上承受,却又被他扶起腰往后去包男人的粗茎:“宝贝的穴怎么这么骚,又骚又紧。”
“放开呃呃。”程允像只被热油烫得发颤的虾子,缩着身体被凶猛的肉器一口一口灌输。男人顶干时他含臀缩腰,男人抽插时他面壁而抖,那根发硬的鸡巴在程允的后穴里躺着躺着,便穿进直肠里翻搅。
撞击一声又一声,快感一浪又一浪,连程允疲软的性器都从包皮里立起来,仿佛在应和男人对自己后穴的挺击。
在程允爽得失神的时候,男人反复调整着姿势,不一会儿,已经抱着程允的胸脱离墙面,让臀缝紧紧吸靠在自己胯前,茎干又塞进去一寸,男人也不再收力,十二万分的重量凿进程允的肉肠里,肠液在狂烈的撞击下不断析出,天然的润滑着发软的肠道。
程允在感到肠子被捅穿的同时,还感觉里头在发酥发麻,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在身下蔓延,这和刺激前列腺的那种强烈快感不同,在直肠里插动性器是酥酥麻麻却又连绵不绝的快乐。
“啊,啊呃。”穴被塞满,程允有些呼吸不畅,可他一时却分不清,这窒息感究竟是来自于黑暗,还是来自于被男人占满的后穴。
男人摸了摸程允的阴茎,一片湿,他愉悦地笑笑:“被老公操射了?”
程允不想承认,可连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不是gay,明明很恐同,也深知这种行为是强奸,可他还是可耻地硬了,甚至…被男人的鸡巴插射了。他的迷茫感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强烈。
不知何时,两个人又变回了靠墙的姿势。程允将头埋在墙里,后穴里还夹着男人强壮的肉柱,有些虚弱地说:“求你,拔出去,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
程允真的没有一点维权意识,一般人被强奸了都是想方设法地保存证据,而他却第一时间洗澡,冲走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和气味。这种家伙,就算被男人操死估计也不会说出真相他被男人强奸了。
男人察觉程允的情绪,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便听门吱呀一声开了,随之而来的是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以及唾液交换的水声。
“哥嗯呃,慢点。”那两人没开灯,而是借着夜色唇舌交缠,并且急吼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