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程允的后背,才进了一个龟头,就欲罢不能地摆动起自己硬长的凶器,搂着程允的上身迫不及待向前挺动。

“啊呃,不要。”穴口被堵着,程允好像不会呼吸了似的,难受地吐息,探进肛门那玩意儿如长了眼,灵活地向肉眼里钻弄,“宝贝的洞真紧。”

男人感慨了一句,就抬起胯重重挺了进去,程允小腹拥堵,顿觉肠道拥挤:“拔出去,你拔出去!”

听见程允的抗拒,男人双膝挥动,用膝盖顶开他的两个腿弯,架着程允被分开的双腿,将自己硬挺的性器捅进紧绷的肉洞。洞口被粗柱撑大,横在甬道里律动膨胀,程允的后穴又酸又涩,很快随着男人的挺撞颠动起来。

“难受呃,出去。”程允觉得自个儿现在就是条被置在案板上的鱼,虽然他拼了命向前游,可一泡又一泡海浪打过来,还是将他束缚在原地任人宰割,“啊呃,啊。”

“太他妈紧了。”男人向腿上大开的肉洞里顶着胯,手还拢在程允的胸脯上玩他的乳头,却又嫌程允的洞太勒,抽着动着,男人不由得加快速度,想依靠快速的击打把面前的肛洞操松。

“妈的,放松点。”这么说着,男人提了速,好像不插是种损失,小小的洞口在粗茎的反复奸淫下染上亮色的水,又在剧烈的撞击下拍成白色的飞沫,在啪啪的相撞声中,给自己的肠道做了一次润滑。

“放呃,放开。”程允好难受,穴里的异物感十分明显,东西又长又重,像鞭子一样毫无怜惜地捅进他的肠道,可最让他觉得难以启齿的是,这次他居然没感觉到疼,难道自己的穴真被这傻逼扩张到能容纳下男人的鸡巴东西了吗?

“放开?”男人将程允搂在怀里,张唇咬住他的耳垂,舌头一伸,舔在耳后骨的那颗小痣上,程允顿时发了个激灵。男人被他的反应逗笑,嘴里说着话,手指却并起来挑起程允的一颗乳粒,放在指尖按揉,“宝贝是感觉自己被操湿了,所以觉得害羞么?”

湿…程允立刻捕捉到男人嘴里这个敏感的字眼,被男人的鸡巴插湿,就好像全盘否定了程允作为男性的尊严:“不,我没湿。”

胸前的那只手移开了,转而落在了程允的臀上。程允感觉一根拇指分开了臀间肉缝,随后停在了自己被撑开的肛门周围:“啧啧,真想让宝贝亲眼看看,你的骚穴现在被插成什么模样儿了。”

程允看过片儿,不就是男人的生殖器捅进女人的小逼里,他也观察过自己的性器和女人的下体交缠的景象,可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的屁眼现在盛着一根男人的鸡巴,还吞了那么深。非但不觉得疼痛,还会在插动时泌出怪异的舒爽,只是他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就像这傻逼说的一样,他的穴…难道真的在发骚吗?

后穴仿佛已经适应了肉柱的粗度,每回硬挺的肉端顶进来,血肉都会从皮层下分泌出粘液去回应他的撞击。此时的程允坐在男人腿上,身体随挺击而律动,就像个婊子似的扭动着腰肢挨操。

眼睛被遮住,听觉就变得异常灵敏,程允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像鼓擂一样锤在心上,他立刻道:“有人。”

男人没有任何慌张,甚至揉玩着他的乳尖,将性器往深处挺了挺:“这里是办公室,当然有人。”

不是,万一是周济呢。周济一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发现他坐在男人的鸡巴上,他该怎么解释自己不是gay?

“放开。”程允抽了抽手,分明感觉到捆住自己双手的那只掌略有松动,可下一秒就束紧了,“放开我。”程允不死心,腾空的脚死命往下蹬,可他不动还好,扭着屁股一撅,肉茎刚拔出半截,又被男人重新按了回去,肉端重重捣进肠洞,程允的屁股被粗暴的急顶捅得发抖。男人搂着他,抬胯在程允的肉洞里转圈:“着什么急,老公还没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