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起伏的弧度很大,一吸气,感觉呼吸道里都是肮脏的颗粒,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地,往下啪嗒啪嗒地滴着水。
生下来,到现在,活这么久从没像此刻这么狼狈过。
很想跑,但脚底剧痛难忍,让她没办法再跑。
星晚神经高度紧绷,再加上体力耗尽,浑身一软就栽倒在地上,倒下去那一瞬周围灰尘四起,像是灰蒙蒙的雾。
传来沈焕的脚步声。
他拖着一把破旧的木椅子回来,手里还拿着拇指粗的麻绳。
沈焕把椅子放在她旁边,然后弯腰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拽起来,她很轻,这个动作几乎不花费什么力气。
星晚被迫坐在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方。
很紧,紧得手腕瞬间发紫。
星晚仰面靠在那里,周遭一片昏暗,余光里,沈焕从角落里拿了什么东西重新走过来,然后一言不发地就往她腰上绑。
腰间传来滴滴的声音,很有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