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骅脸上的笑意不见了。
他盯着我腰上缠的外套看了几秒,然后微微歪了下头,眉眼忽然再次舒缓,笑得漫不经心而又恶劣:“很巧,我也不太想当你的哥哥。那我们达成一致了。”
什么?
我还愣着,不知道纪骅这话什么意思,就被他上前抓住手臂,一把给拽进了电梯。
楼层的数字开始跳动。
“你发什么疯?!”我后背发麻,惊惶地拼命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攥着手腕压到冰冷的墙面,就像抽开礼物上绑着的丝带那样,一点一点地剥掉名为尊严的东西。
而大哥给我的外套被扔到地上以后,下腹濡湿的痕迹……就怎么都藏不住了。
毕竟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可纪骅竟然不怎么意外。
他垂下眼,带着恶意握住我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那个地方,轻慢地把玩起来。
我觉得纪骅肯定是不正常了,靠着电梯壁仰起头,一边在他的触碰下忍不住地颤抖,一边对着他,把最恶毒的话骂了个遍。
他绝对不是为了给我欢愉。
只是用这种方法羞辱我。
果不其然,纪骅摸了几下后便缓缓扼紧手指,开始恶劣地弄痛我:“我也抽你一鞭子的话,你肯定得带着痕迹,哭哭啼啼去告我的状。所以,得换个方式。你让我想想,该怎么收拾你,才能既解气,又让你没办法告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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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做梦梦到小逸了,很烦,所以去打了会儿拳击发泄情绪,然后就捉到了送上门的小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