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去帮我倒杯水,然后我就不捣乱了。
可我没想到,祝羽书在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会儿以后,突然按住我的后脑,然后用比我刚才亲他时重好几倍的力道,俯身含住我的嘴唇:“……骗子。”
怎么忽然骂人啊?
果然小心眼。
我不满地挣扎,膝盖费力地支起来,想把沉甸甸的他从我身上顶开。
可祝羽书紧捏着我的后颈,牙齿磕撞上来的架势也很凶,亲得我确实有点怕了,被迫慢慢放弃反抗:“唔、呜呜……”
见我瑟缩着不敢造次,祝羽书没放过我,而是变本加厉地咬了下我的嘴唇,再顺着脖颈一路往下亲出水声,咬住我的喉结。
他的手也撩开睡衣摸了进来,在我腰上按来按去。
上下同时产生的麻酥酥的感觉让我猛地一颤,发出的喘息声重了好多,呼吸不稳。
我不禁往床头躲,怕得发抖,哑着嗓子求饶:“我喘不上气了……不要……不要摸也不要咬了……”
祝羽书显然不怎么乐意。
但他皱了皱眉,在又咬了几口后还是勉强放开了我,替我重新去拿了水和药:“出门前还好好的,你自己在家睡了个回笼觉,就发烧了?”
我哪敢说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地灌,一不留神喝了个精光。
我看了看他掌心还没动的药,又看看空了的水杯,怯怯地把杯子重新递过去:“羽书哥……”
祝羽书深吸一口气,视线在我染上水光的唇边转了一圈,然后才冷着脸,接过杯子起身往外走。
什么啊,就连再倒一次水也要生气?
这么怕麻烦,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大哥帮忙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