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我稍微有点事业心,提出跟大哥出去走动走动,或者不要逃掉那么多宴会,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等护工帮我收拾好衣着,我慢吞吞地起来洗漱,然后踩着纯手工制作的皮鞋走到门口,仍旧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大哥:“走吧。”
不想再被饲养在笼子里的话,就得开始学一些东西,让自己变得“不好欺负”。
知道我脾气差而选择的退让只是暂时的,根本不可持续。
只有握住权力,有了属于自己的影响力和社会地位,那些趋炎附势的人才会对我弯下腰脊,毕恭毕敬。
……这一刻,我止不住地开始懊悔。
为什么要因为跟大哥置气而影响到自己。
太幼稚了。
“股价回来一些了吗?”我闷闷地问,“沈溪和纪骅把手上持有的股权转给我了,我不想我的资产缩水。”
得到肯定的答复,我这才放心。
我跟着大哥来到了一处装修十分奢华的会所,离医院不远,大概是方便我待会儿回去继续休息。
穿过弥漫着馥郁香气,流光溢彩的迷幻长廊,大哥亲自为我拉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小逸,他们在里面。”
我望进去,看到布置得富丽堂皇的包间内,好几个年龄大了我几轮的男人正等候着,额角渗着冷汗。
真皮沙发很宽敞,没人坐下。
但见到我这样年轻,他们的心思明显变得活络许多,眼珠也开始骨碌碌地转动。
……
怎么,是觉得我看起来就很好拿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