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声哽在喉咙里。
棱角分明的性器长驱直入,深浅和节奏毫无规律,力道却是一下重过一下,自下而上插进来时,几乎要把我顶得离地。
我膝盖软得站不住,想抓住对方肌肉绷紧的手臂来维持身体平衡,但指尖在急风骤雨的操弄中颤得太过厉害,实在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更像是在调情抚摸。
近百下抽插之后,被快感吞没的我狼狈地射了出来,软倒在纪骅的臂弯里:“二哥……呜、你先停一下……”
纪骅离顶点显然还远着。
但见我真的受不住,甚至喊他哥来求饶,他也只能硬生生忍着,一下下地舔我的脖颈作为欲望发泄的替代方式:“要停多久?”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多长时间才能缓过来,在高潮的余韵中懵懵地看着对方,小声说反正还要好一会儿,叫他拔出去。
听我这么回答,纪骅的脸色有点难看:“我不动,能留在里面吗?”
我拼命摇头:“不行!”
纪骅轻轻啧了声,然后烦躁地挑起眉梢,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
隔了几秒,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边退出去,一边语气颇为古怪地问我:“你喜欢沈溪,就是因为那家伙足够听话?”
摩擦产生的快感让我陷入恍惚。
我还没回答是不是,这人就自顾自地认定了他所理解的答案,盯着我的眼睛执拗强调:“没必要因为这个就做出选择。我知道你喜欢别人顺着你来,但这种事……我也可以做到,只要你别总是故意气我。”
他这话什么意思?
没等我用乱成一团的脑子解读含义,已经湿透了的穴口就突然被手指再度侵入,往两侧逐渐撑开
咕叽。
软肉受惊收缩,吐出温热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