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耻地扭过头,在祝羽书侵略气息浓厚的怀里非常艰难地翻了个身,然后努力伸长手臂,想从里侧把车门推开:“我跟大哥没什么好聊的,就是警告他,让他端正一下对我的态度……”
腰部被宽大的手掌猛地扣住。
随即,毫不迟疑地往后拽。
我有些惊慌,近乎本能地又扑腾了几下,却还是被抓了回去,耳朵也被狠狠咬了口。
齿痕叠加在不久前的位置,又热又麻。
因为知道现在逃跑一定会再被抓住,我不得不乖了些,就像被拎住后颈,所以无法反抗的动物幼崽:“……到底怎么了啊?为什么咬我。”
一般都是我咬他的。
身后的那人似乎被我气得不轻,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开口:“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会给纪越山做那种事?”
“这种报复方式不可以吗?我看大哥下跪很解气。”我被问得也有些懵了,看着车窗里祝羽书的倒影小声道,“而且,大哥应该也被我踩得挺难受的,眉头一直皱着……我没允许他射。”
祝羽书沉默了。
见他冷着脸不说话,我直觉不妙,再一次试探着去开车门,准备在外面用手机发讯息,偷偷向贺子潇寻求帮助:“对了,我记起来你出门时说想要的本子放在哪儿了,我……我去给你拿。”
我觉得自己已经很有诚意了。
愿意拿这种珍贵的东西作为安抚。
可是,也不知道是我小心翼翼伸手的动作刺激到了他,还是讲的话不对,从玻璃上,我看到祝羽书的眼神变了
像是冬日苏醒的野兽。
亟欲进食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