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要我轻轻地点一下头,不需要再掩饰本性的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用最快的速度和最狠的力道撕碎我,连着我的骨头一起囫囵吞下肚。
但我不会允许他再对我做出这种事了。
主动权要在我这里。
我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听着耳畔低沉的粗喘,脚趾继续慢吞吞地拨弄那玩意儿,然后伸出手指挑开自己的腰带,再当着他的面,不紧不慢地褪下衣服:“亲之前,当然要先脱掉。”
大哥的嘴唇抿得更紧了。
他下意识想要抓住我赤裸的小腿,但双手已经被绑在身后,又不敢用力挣开,只得进一步前倾身体,和我贴得更近几分。
“这段时间好像和别人做得太多了,有点疼,你帮我看下严不严重。”我伸进去两根手指,把被欺负得肿胀的那里稍微掰开一些,然后夹住他的脖颈,让他埋首到我腿间,“记不得是谁弄的了,反正除了你都行……唔!”
可能是被我的话激怒,这人居然垂下眼,默不作声地直接舔了进来
舌头插入我狭窄柔软的缝隙,快而有力地来回抽送,像是在进行另一种意义上的交媾。
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蔓延。
又酥又麻。
眼前炸开团团白光。
我只是想气他,没料到他会为我做到这一步,一时之间稍微有些懵。
反应过来后,我将手指痉挛着插进他的黑发间,死死揪住跟头皮相连的发根,又像是阻止,又像是催促他再快一点:“哈啊……”
词句被过载的感受冲击得支离破碎。
我弓起背脊,视线被对方过火的舔舐行为带得晃动,不得不伸出一条腿抵住他的腰来维持平衡,只用左脚踩他勃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