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有些艰难地低声解释:“小逸,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想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
他犹豫了下。
我又痛又委屈,躲在祝羽书后边揉了揉泛红肿痛的手腕,闷声闷气地嘟哝:“我没兴趣听,你还是跟我男朋友解释吧,省得他觉得你对我动手动脚,再打你一拳。”
无论大哥怎么狡辩,我都不会再相信。
他在我这里完全没有信用可言了,而且要是不想抓我,抬手干什么?
总不见得是想和之前那样,在同我闹别扭的时候,轻轻摸一摸我的头发,问我怎么样才可以原谅他,跟他和好吧?
我才不信他会在被我羞辱之后低头。
他……不会为我做到那一步的。
我一点都不重要。
我只是大哥在闲暇时,随手拿来逗乐解闷的玩物而已。
因为这段不愉快的插曲,我一下子没了看戏的兴致,用午餐的时候基本没动几口,盘子里剩的全丢给祝羽书替我解决了。
餐桌上,我一直在当着大哥的面跟祝羽书亲密无间地咬耳朵,用那人听得见的音量“嘱托”祝羽书在聊合作的时候手下留情一些,多可怜可怜纪家,以及,多可怜可怜独自勉力支撑着纪家的某人。
就差指名道姓说我大哥了。
餐后,那俩人继续谈商务事宜。
我听得头疼,选择先回自己卧室,边休息边等着,等结束了再跟祝羽书一起走。
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住在家里,但每一处地方都很干净,床头摆放的花卉甚至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