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住嘴唇,红着眼迟疑着摇头。
纪骅不乐意了,用力揉弄我的乳首,腰部下压,坚硬的性器重重往里顶了一记,直捣穴心:“为什么不继续?”
被侵犯的快感如岩浆爆发,烫得我打了个哆嗦:“神经病……”
纪骅很是冷漠地侧过身斜睨了眼贺子潇,然后拉起我的腿,又快又急地悍然抽插,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我被纪骅连绵不断的撞击干得崩溃,昂起头哭叫出声,脚趾痉挛着往上抬,对着纪骅又蹬又踹。
贺子潇没再说话。
他亲眼看着我在极短的时间内又一次被操射,然后反锁房门,带着让我后背发凉的微笑走了过来。
这人侧身坐在床边,单手抚触我的脸庞:“连纪骅都可以接受吗?小逸。那我当然也可以,对吧。”
在我给出回应前,他弯下腰,动作温柔地把我湿漉漉的臀瓣掰得更开。
格外灵巧的手指插进我发麻发胀的湿润穴口,然后用跟纪骅截然不同的节奏,曲起指节用力亵弄碾转!
他动得太快,玩得我头皮发麻,呜咽着不断挣扎,呼吸急促凌乱。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水就喷得连成一片,盛在他的掌心,又从指缝间滴落。
太下流了,太狼狈了。
我小腹深处一直在痉挛,大脑空白地推拒贺子潇的手腕,想让他慢一点,可到后面,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反手死死抓住他,如溺水者攥着救命稻草:“太快了……里面要被摩擦得……呜呜……烧起来了……”
“你坐起来,我就慢下来。”贺子潇轻声哄道,“小逸,把腿张开,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叫我亲眼看着别人独占你。”
残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