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顿住,扣着我腰的双手猛地收紧,然后有些艰难地一点点恢复成之前的力道。
我知道他没胆子插进来,很是放心地两手撑着门板,然后颐指气使,指导他挺腰碾转,用带着肉棱的顶端,把穴口那一圈黏腻湿润的水光涂抹得到处都是:“就这样……慢慢的……”
沈溪抱着我的腰,每一下冲撞都很听话,忍得身体发抖也不敢做出逾矩的事,只有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压抑。
到最后我被磨得射了好几次,他一次都没有。
我推开他,自己去浴室冲洗一番,坐在床边叫他给我擦头发。
大体上我是满意的。
唯一让我有点不爽的是,就连这条流浪狗的东西也比我的大,长度也有些吓到我。当他挨着我的腿根从后面顶上来的时候,柱身竟然直挺挺地戳到了接近我肋骨的位置。
但是一想到他这辈子都没机会真正用上那玩意儿,我就不那么生气了。
我瞥了眼沈溪还硬着的那东西,又摸了摸自己快被擦干的头发,抬起脚,忍着嫌弃帮他踩了踩:“今晚发生的一切只是可怜你,敢让别人知道你就死定了明白吗……诶,你这家伙怎么回事!”
浊液在脚底爆发的时候,我有点懵。
刚才帮我磨了那么久都没射,现在只是踩了踩,却反应这么大。
而且他射一次的量也太多了吧!
已经把我的脚底全部喷满,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绝对是我接触过的人里最多的。
是因为很长时间都没有纾解欲望的缘故,还是天生如此?
肮脏的流浪狗没有交配权,所以才要抓住每次繁衍的机会,最大化基因存续的可能。
但是,我又不是他的伴侣。
他没资格对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