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眼巴巴地跟了上来。
我瞥向这条流浪狗,指尖已经搭在门把手上,一句满是不耐烦的“又怎么了”刚问出口,就被不知何时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对方抓住手臂,用了巧劲猛地顶在身后的门板上。
砰的一声。
我惊怒交加,只想把得寸进尺的这混账玩意儿碎尸万段,丢海里喂鲨鱼:“你要干什么?!”
沈溪却喘息着凑上来,继续咬我的嘴角。
他好像兴奋得失去了理智,无论我怎么骂他打他踹他,都只顾着亲我,目光里满是病态的迷恋:“再让我亲一下就好……求你……”
这幅卑微的姿态取悦了我。
我揪着他的头发,很是粗暴地拉拽,命令他立即给我跪下,否则再也不能接近我。
他惶恐起来,顺着我的力道咚得一下把膝盖砸在地上,然后扶着我的小腿,近乎虔诚地再次吻上我已经被他亲得柔软的穴口,微微发凉的手指也摸了进去。
咕啾、咕啾。
视线被滴着水的黑发挡住。
剩下的感知自然就变得更加敏锐
门板有规律地发出声响,嘎吱,嘎吱。
如果听得再专注一点,我甚至还能捕捉到沁着汗水的指腹和腔道粘膜反复摩擦的细微动静,暧昧得让人面红心跳。
性器在持续的快感下开始跳动。
沈溪看我一眼,然后张开殷红的嘴唇,将我慢慢含进去。
这对我来说,是略显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