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话地挣扎了几下,然后被他抓着脚踝牢牢按在身下,被迫感受指腹一寸寸抚过肌肤带来的酥麻。
脚链发出细碎的声响,清泠泠的。
“痒……”我小声哼唧,本能想蜷缩起来,却被展得更开,一时之间有点羞耻,语气软了好多,“二哥……”
“这时候不直接喊我名字了?”纪骅啧了声,勉强耐着性子给我解释,“我找找最脆弱的联结点,想办法剪断开,这样你就能离开这里。”
我不满意:“不该把我脚踝上的直接弄掉吗?难不成还要我拖着段链子走路啊。”
“大哥给你扣得这么紧,缝隙小得什么工具都塞不进,我哪有那本事?”纪骅的耐心告罄,“接下来不准乱动,否则就算疼死你,我也不负责。”
他的话讲得很不客气。
但并没有弄痛我……一点都没有。
我攥着被单的手慢慢松开,整个人松弛下来,开始有精力东张西望,好奇地打量纪骅手上的动作:“你都是从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校里没教吧。”
纪骅头也没抬:“说得像教过了你就会一样,抄答案都能抄错行。”
我恼羞成怒,又不敢在这时踹他,只好把这口气咽回去:“没挂科不就好了吗!”
纪骅没搭理我。
过了会儿,他掂了掂紫翡翠,挑起眼皮看我:“最薄弱的地方在这儿。对方镶嵌的时候还挺细致,没破坏翡翠,一直在打磨链子,所以异常的薄。那我动手了?”
我稍稍迟疑了片刻。
……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拥有小金库后,兴冲冲跑去离家很远的珠宝店给大哥买的生日礼物。
当然,也是我第一次送他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