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对我哪有那么好心?
我一直都知道他讨厌我。
大哥太过优秀,天生就是领导者的角色,而家中长辈越是对大哥赞不绝口,纪骅得到的关注和认可就越少。
当容貌跟妈妈极为相似的我出生后,他之前拥有的也都被残忍剥夺,除了服从大哥的指令,有些时候还得稍微顺着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家伙,毕竟我随口一句撒娇和构陷就能让他吃禁闭。
……
所以,二哥他继续恨我,拿我来发泄就好了。
我有点累,不做挣扎地被大哥带到卧室,任由他把我按倒在床上,将不该碰的、不该看的地方全都亲过三四遍。
然后,属于对方的体温再度覆上。
自下而上,从外到内。
我被迫敞开自己,仰着下巴止不住地啜泣,下唇在混乱的感官刺激中被我自己一次次地咬出血,又被兄长低喘着一点一点慢慢舔掉。
伤口有点疼。
但没有……被死死压制住的地方疼。
我已经恍惚,哭着断断续续地说自己承受不住,毫无尊严地求他,甚至主动承诺只要让我休息一晚,明天可以随便他。
那人却没有丝毫心软,如冷血无情的巨蟒那般紧紧缠着我,仿佛要将我的血肉和骨头碾碎,方便一口吞下肚去。
这一晚太过漫长。
当天色渐明,他终于停下,我感觉自己离彻底被弄坏只有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