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他来一次,真能折腾掉我半条命。
我感觉自己像是即将因过度缺乏能量而陷入冬眠的小动物,疲倦得昏昏欲睡,本能抗拒所有接近我的东西。
所以,我打掉了他的手。
见我躲他,贺子潇的表情变得难看。
他似乎想摸摸我的脸颊作为安抚,却又不知道可不可以再触碰我,手僵在半空,进退维谷。
祝羽书皱着眉:“清醒了吗?”
终于,贺子潇做了决定。
他垂下眼,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然后从我脖子上摘下钥匙。
咔嚓。
系在我左脚脚踝处的那条银色细链
被贺子潇亲手解开。
我实在没想到贺子潇会放了我,也没想到这枚钥匙的用途是这个,不禁带着茫然和惊讶的情绪,猛地睁大眼睛。
难道在他给我钥匙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要用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了吗?
可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给我钥匙?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还没理好混乱的思绪,祝羽书就抓准时机,将我一把拉进怀里。
这人弯下腰,贴着我的耳朵,用极低的音量叮嘱:“离贺子潇远点……他很危险。”
能让祝羽书评价为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