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事情,我只觉得身体更燥热了,完全使不上力气,可身后的东西却坚硬如初。
我扭过头,在越发强烈的羞耻和快感中抬起眼睫,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在抗拒还是期待,怯怯看向压在我身上的贺子潇:“不准操穿我……”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我的求饶,贺子潇总是带着笑意的目光并未变得柔和,而是又沉了几分,平日里的温和无害彻底不见踪影。
他贴住我的耳畔,毫无波澜的声音沙哑极了,每个字都浸满浓重的占有欲:“不可以这么耍无赖,小逸,我们刚才明明说好了规则。”
下一刻,猛烈的冲撞和贯入让我在瞬间崩溃地哭出声,几乎是本能地抓住床单,指节用力到发白:“啊”
前所未有的深入骤然而至。
本来就乱七八糟的思绪被速度过快的侵犯行为撞成碎片,哽咽也被撞得稀碎。
我茫然地尖声哭叫,头发被扑簌簌滚落的泪水黏在脸颊两侧,身体被迫一下下滑向床头,狼狈得不得了。
偏偏这时候,贺子潇还要从后面吻住我的脖颈,舌尖轻柔地舔过每一寸肌肤,跟称得上暴行的抽插形成鲜明对比:“不要哭,小逸,否则我会更加忍不住。”
可我不知道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灭顶的快感要把我溺毙了。
我崩溃地摇头,完全跟不上他截然不同的两种频率,腹部深处又热又胀,难受得快死掉。
可我越是哀求对方,这人的动作就越凶狠,到后来甚至掐着我的大腿根部把我按在胯下,都不允许我借着被撞得往前滑动的契机来稍微减轻些冲击力。
形状狰狞的凶器疯狂地操弄着不堪重负的甬道,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最要命的穴心,带出响亮的撞击声和黏腻暧昧的潺潺水声。
撞击的节奏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他已经……找到我的敏感点了。
后面酸软得彻底,我开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哭着一次次喷出水来,被他暴风骤雨的操弄干得每寸黏膜都在不住痉挛:“真的要坏了……要死了!呜呜不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