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诱惑到了,渐渐停下哭闹,在此刻格外安静的环境里仰起头看他,不怎么确定地问那人:“只有我有?”
贺子潇笑了:“既然是给你的礼物,当然是唯一的。”
我被酒精弄得晕晕乎乎的脑袋陷入了纠结。
谁能抗拒唯一这种词?
好吧,反正过去的我是绝对抗拒不了的,我贪心得要命,就是要别人给我独一无二的偏袒,要做对方心里最特殊的存在,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满足。
但我现在却有些烦躁。
大哥以前也是这么对我的,出差回家时给我带的伴手礼绝不会和给别人的重复,每个细节都把我宠到天上,可是后来呢?
我有些怀疑自己过去的执着到底对不对。
因为我开始发现宠爱这种东西,似乎不是很靠得住。
既然是宠,那就意味着我和对方的关系是不平等的,我会很轻易地被对方拿捏,哪天被随手扔掉了,也没办法做出足够有力的报复。
……
我不喜欢这样。
我要对方跟我一样难受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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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挑起剩下的那枚漂亮圆环,丢到贺子潇身上:“你也把这个戴上,我就跟你一起玩……玩什么都可以。”
按常理,某样东西如果有羞辱的意味,要捉弄我的人肯定不愿陪我一起。
在我偷偷藏着小心思的审视目光中,贺子潇没有半点迟疑地抓住圆环,往他自己的脚踝上扣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