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摔下去也要逃?纪越山这样对你的话,是不是就不逃了?”贺子潇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道,“告诉我。”
“怎么可能不逃?!”我气得炸毛,手指努力扒住床沿的位置,不肯被贺子潇拽回床中间,“再说了,关你什么事,反正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万一大哥知道,事情又要变得麻烦了。
见我毫不迟疑回答要逃,对方笑了出来,手顺着我的睡衣下摆直接摸进去,然后轻柔地抚过沟壑,没进去一小截指节:“真的很讨厌这样吗?”
他的手指在试着撑开那里。
还很过分地曲起了指节,往上重重顶了几下,似乎在测试我的承受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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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胀……这感觉太奇怪了啊……
我颤栗着僵直了背脊,每被他碰一下就忍不住哆嗦一下,逃跑的勇气消失得干干净净,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只好骗他:“不要弄……够了、痛死了!我不喜欢!我跟大哥也只是到用腿那一步!”
怎么回事啊?
他不是一贯只会好脾气地笑着,然后跟我一样,没心没肺地接受家里做出的所有安排吗?
为什么我会觉得……
贺子潇好像变得比记忆里吓人了许多?
比酒吧那天还要危险好几倍。
我真的很紧张,也很抗拒这种上位者才应该有的气场。
但是因为我跟贺子潇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一块儿玩闹着长大,也没被他凶过,所以我不会像排斥祝羽书那样排斥他。
当贺子潇掰过我的下巴,露出漂亮的笑容,轻声问我“为什么会愿意跟纪越山做到这一步”时,我虽然不安得连指尖都在发抖,却还是扬起手,故作凶狠地打了他的侧脸一下:“你神经病啊!想知道的话……就把你的手先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