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当贺子潇载着我驰骋在主道路上,我感觉整个人像是飞了起来,血液直往脑门冲。
爆炸般的轰鸣声穿透头盔,强劲的风吹得我失去平衡,视线左摇右晃。
我太怕掉下去了,呼吸被吓得断断续续,完全讲不出话,自然也就忘了自己在跟他冷战,只知道竭尽全力依附对方比我高大的身躯
不仅腿紧紧夹住贺子潇的腰,手也跟树袋熊一样努力抱住对方,亲密得甚至能感受到他肌肉的每一次舒展和紧绷。
贺子潇觉察到我的害怕,在下个红灯后调整了速度,主动放慢不少。
饶是如此,娇生惯养的我还是撑不住。
等他把摩托停到宿舍楼下,我已经僵硬得跟化石没有区别,胳膊麻了,脚也麻了,怎么努力都下不去。
偶尔有过路的人好奇打量我。
我羞窘极了,咬着牙关小声辩解:“都怪天气太冷,风把我冻僵了。”
贺子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像我这个借口一点都站不住脚似的。
我更生气,把仅存的力气全集中在腿上,从后面往死里夹他腰:“笑什么!”
他这才不笑了,很夸张地倒吸一口冷气,举起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小逸你别夹这么紧,不然要……出事的。”
这能出什么事啊?
摩托都停下了。
我怒气冲冲地又夹了好几下,见这人面色十分古怪地皱起眉头,耳朵也开始微微发红,只觉得更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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