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他一个人出去。”
房间里三人对视。
余池北目光锐利又坦然,他看着墙上的钟表,额际因为克制和隐忍而绷着青筋。
“好!”女警往外走,“我去向头儿汇报。”
男警看了余池北一眼,也跟在女警身后出去了。
余池北盯着墙上的钟,脑子里闪过唐古或哭或笑的脸,他垂在两侧的手臂猛地攥紧,手背青筋暴突,他有些暴怒地把拳头砸在桌上。
警察没多久带回了消息,局长同意了余池北的要求。
随后,余池北被人带到了警车上,他手里拿着女警的手机,给猴子打了电话。
第一遍没通,第二遍后,猴子才接起,却防备地没有开口。
“是我。”余池北开口,声音很冷。
他没有问猴子在哪儿。
只是对着电话说,“你等着。”
他声音从喉口发出来,沙哑得象是砂纸摩挲过耳旁。
“咔。”
这一幕一条过,徐导没说什么,招呼其他人搬机器换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