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江忻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作罢。

不管她在心里怎么意淫他,至少在表面上,她的分寸感无可挑剔,甚至有点对他避之不及,唯恐冒犯了他,让他找不到任何可以指责她的借口。

柏江忻沉默着,外表看起来依旧平静,心口却像是沉闷的火山,滚烫翻腾,随时都有爆发的危险。

班主任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为什么突然要把向笛安排跟他做同桌。

他低啧一声,用力揉捏眉心,白净清俊的眉眼上爬满烦燥的情绪。

她以为把自己的一只胳膊收回来就行了,她以为把椅子挪开就行了。

可是她真正越界和打扰到他的,又何止是一只胳膊,一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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