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江忻张张唇,叹着气说:“那就我负不起吧。”
“你什?么意思?”向笛瞬间撑起上半身,低头不满地看着他,“你刚刚……你都对我那样儿了,那种实验我都陪你做了,心声也?被你听完了,你说你负不起责任?你、你不能?这?么渣。”
柏江忻无语两秒钟,啼笑皆非地拍了拍她的后臀。
“你在想什?么。”他啧了声,又把?她拽下来,轻拍一下她的脑袋,然后贴在她耳边说,“…没套,懂吗?”
“啊?哦、哦……”
向笛趴在他身上,尴尬地不说话了。
时间又静默了一会儿,他身上的人小小声地说:“那我可以用别的办法帮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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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信了某人的鬼话。
说是帮他,其实就是想给自己的真实目的找借口。
向笛抬起脸,从柏江忻的眼睛开始,吻他的眼皮和?鼻尖,以及脸颊和?下巴。
他好看得像一尊名贵的瓷器珍宝,向笛唯恐破坏,小心翼翼地又吻上了那颗她肖想了很久的喉结痣。
被湿润的触感轻轻贴上,喉结是男人相对脆弱的部位,如今被她给含在嘴里,柏江忻下意识滚了滚喉结,微微屏住呼吸,心跳加快。
就在他几?乎要沉湎在她比羽毛还轻柔的吻当中,向笛忽然礼貌地询问他:“我可以脱你衣服吗?”
柏江忻:“……”
他算是服了,脱衣服就直接脱,问什?么,难道他说不可以,她就不脱了?
“…随便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问我。”他撇开眼说。
向笛哦了声,不再问他,伸手?触碰他身上的衬衫扣子。
她不敢太快,这?样会显得自己很急色,于是一颗一颗地慢慢解,极其耐心,仿佛在拆什?么珍贵的礼物。
她自以为很温柔,柏江忻却有够折磨,解了半天?,也?才解到第三颗扣子,仿佛一片羽毛永远刮不到心底,这?种温柔对他来说简直跟凌迟没什?么区别。
她确实是懂怎么折磨他的。
向笛会这?么慢也?是没办法,因为每解开一颗扣子,他就露出几?分,向笛每多看一寸他的肌肤,心跳就更快一分。
好白,但是一点也?不死白,是上好羊脂玉那种温润的白,好粉,他一个?男生,怎么可以这?么粉红,而且一点也?不瘦,肌肉形状漂亮,线条也?流畅。
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向笛伸出罪恶的手?,轻轻摸上他的腹肌。
“……原来你也?会健身吗?”她好奇问,“你一周去几?次健身房啊?”
也?会?
她知道还有谁会去健身房?
柏江忻倏地想到什?么,抓住她的手?腕。
“你现在心里在拿我和?谁比较?”他沉声问,“周林箫?”
向笛疑惑地啊了声,他这?个?时候提周林箫干什?么?
“我没有啊。”
柏江忻扯唇,直接说:“别装傻,我知道你摸过周林箫的腹肌。”
瞥了眼她那只柔弱无骨的手?,相当记仇的柏江忻恨不得打她两个?手?板。
平心而论?,周林箫没得罪过他,但只要想到向笛花痴过他,还曾为了他拉踩过自己,甚至周林箫刚空降过来时,她还有见异思迁的嫌疑,他怎么都对周林箫这?个?人好感不起来。
可她已经摸过了周林箫,现在就算打她一百个?手?板也?于事无补,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柏江忻有点不爽,蹙着眉问她:“我的怎么样?跟周林箫的比起来。”
向笛:“啊?”
这?个?问题本来就很暴露男人的小心眼,柏江忻面色微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