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有闲心念叨黑化肥发不发灰,柏江忻啼笑皆非,不知道是该赞扬她有定力,还是反省自己的活儿还是不太行。
向笛很快就?念不出来绕口?令了?,心声也变成了?破碎的轻哼。
向笛弓起,因为太快乐了?,所以都?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柏江忻停下来,抬起头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问她怎么了?。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伸出手要抱抱。
“到底怎么了??”柏江忻皱眉,“你?要不舒服就?说。”
“不是不舒服,是、是……太舒服了?……”
柏江忻:“……”
窗外?是闷热的六月天,静谧而好睡的午后,有人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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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笛没力气说话,窝在沙发里进入贤者状态。
舌头很累,柏江忻暂时也不想说话,薄膜已经彻底报废,上头湿嗒嗒附着着模糊的粘液,他用纸巾包起来,拿去处理掉了?。
回来后他和她一起在沙发上躺着,享受着夏暑房间里的凉快和宁静。
背对着他,向笛完全能?够感受他的小柏,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有要让她帮忙解决的意思。
他这么禁欲,倒显得刚刚哭了?她的很没出息。
一想到自己居然哭了?,向笛咬唇,细声说:“你?刚刚好会?。”
柏江忻嗯了?声。
“你?怎么这么会??”
简直不符合他清冷出尘的高岭之花人设,哪有高岭之花这么会?用舌头的。
柏江忻:“学的。”
“在哪里学的?”向笛有些惊讶,“你?居然也会?看片儿啊?”
“没看过。”柏江忻说,“跟你?学的。”
“跟我?”
向笛疑惑了?几秒,瞬间反应了?过来。
难怪他一上来就?知道要亲她腿上的痣,因为这就?是她每次意淫的第一步。
向笛不说话了?,柏江忻也知道她肯定是懂了?。
“还满意吗向老?师?”柏江忻轻轻吻了?下她的耳根,在她耳边用一本正?经的低哑声说,“是不是名师出高徒?”
“……”
她装聋做哑,柏江忻反而起了?玩心。
“向老?师,你?怎么不说话了?。”他继续慢悠悠地说,“你?说我这双手是不是很适合给你?抠?还有我头发是不是很软,所以扎不到你?。”
“……”
“之前说罚我给你?口?一百次,今天是第一次,还有九十九次,打算什么时候兑现?”
“……”
他好坏,他真的好坏。
比起她的猥琐,他这种骨子?里的坏更令人发指。
好多骚话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可?柏江忻全部都?记得,于是他把她心里想过的那些,曾经让他无所适从的话,全部轻飘飘地丢回给了?她。
柏江忻睚眦必报,她让他打了?脸,那她也休想好过。
当他又一次叫她向老?师的时候,向笛受不了?了?,捂着耳朵喊:“不要再叫我老?师了?,你?简直就?是在侮辱老?师这个职业!”
柏江忻轻笑一声:“那叫你?什么?”
“就?叫我的名字。”向笛语气恨恨,又转念一想,“当然了?,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话说你?还记得我的小名吗……”
“笛宝儿。”柏江忻直接叫了?一声。
哦,他还记得。
那就?勉强原谅他刚刚的无耻行为吧,向笛咬唇,心里涌起一丝丝的甜蜜,不甘示弱地说:“我也记得你?的小名,你?叫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