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了张嘴了我?张嘴了!向笛选手你做到了!!】

双唇间微微启开的缝隙,她藏在?贝齿下的舌尖和清甜的呼吸都?在?要命地邀请他,柏江忻彻底没辙了。

不管了,这剩下的一个多月,无论是流鼻血也好,起反应也好,大不了她意淫的时候,他去厕所躲着。

当?碰到她舌尖、吃到她嘴里清甜的那?一刻,心脏猛地泛起一阵舒服的酸麻感,柏江忻终于彻底理解了什么叫食色性?也。

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多数人类喜欢用欲望来为自己?纾解压力,因为这就是人类最本?真的东西,谁都?逃脱不了。

他也不能。

他以前不喜欢吃甜食,人类对甜味的偏好是与生俱来,一旦吃上瘾,就很难戒掉。

真的戒不掉,偏偏面前的人又不反抗,仰起头紧闭着眼,嘴里小口吞咽着,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裙摆,任由他予取予夺,裹着她的舌尖,攥取她嘴里的甜味。

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被满足的双重愉悦实在?要人命,明明被亲到已经没有了呼吸的余地,但还是很舒服。

舒服的不仅是柏江忻,还有向笛。

【怎么会这么舒服……】

【我?不行了,太舒|服了,我?要氵显了……】

柏江忻喉结一紧。

这就湿了,果然是水做的。

不过可惜,他现在?帮不了忙。

-

向笛觉得自己?要死了,但不知道自己?具体会怎么死,或许浑身发烫烫死了,心跳太快跳死了,双腿发软软死了,亦或者是心里太甜甜死了,接吻太舒服舒服死了。

如果不是手机铃声打?断,向笛觉得自己?真的会当?场水流成河。

电话是向笙打?开的,问她怎么还没回家。

这一刻她像极了做了坏事跟家长撒谎的小孩,嗫喏说自己?已经到楼下了,马上就回来。

挂掉电话,谁都?没说话,虽然面对面站着,但眼睛都?在?看?别的地方?,谁也没看?谁。

刚刚亲得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尴尬,亲之前还能斗斗嘴,此刻却完全没话说。

就算在?这里面对面站一晚上也是徒劳,还是各回各家彼此冷静一下比较好,柏江忻哑声说:“回去吧,别让你哥担心。”

嘴唇还在?发麻,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向笛沉默地点点头,转身就走。

“等一下。”柏江忻又叫住她。

她心跳一停,僵硬地转过身。

“你的战利品,不要了?”

说完,他把手里装满了娃娃的袋子递给她。

向笛接过,小声对他说了句拜拜,拎着袋子转身走了。

然而等走出了好远以后,脑子终于冷静下来了,向笛才想起和他亲嘴之前,他们在?聊什么来着。

她记得他是不是在?怀疑她不是异性?恋来着?

不过刚刚亲得那?么要命……应该是她异性?恋最好的证明了吧。

-

柏江忻打?了个车回家。

上车后,他平静地对司机报了手机尾号,接着就往靠背上一躺,微微仰起头,双手交叉,无力地搭在?膝盖上,漆黑浓郁的眼睛一直盯着车顶发呆。

也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突出的喉结艰涩地往下一咽,柏江忻用力闭上眼,懊恼地叹了口气。

自作孽,他就知道,他只?要一碰上向笛,任何的冷静和理智都?是扯淡。

亲上瘾了,完全注意不到时间,不知道亲了多久,也不知道吃了她多少口水。

这次的链接时长一定会比上次更久,平时上课还好,后面还有二模和三模,只?希望不要再跟她分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