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一大坨软绵绵的肉。
但它明明不该如此,它此刻应该是又粗又硬的,至少应该是半硬的程度。如果它只能是软的,那么不如没有这玩意儿。
那它为什么硬不起来呢?游措用掌心揉搓几下,江彻的身影也在他的脑海中还未消散,可那根阴茎是的的确确、实实在在地没有反应了。
游措用仅剩的意识做出判断他,不行了。
江彻边穿衣服,边在一旁看着他的奇异举动,揣测他又在想什么事。他已经看出来了,喝醉后的游措话不太多,但内心活动怕是格外丰富且不同寻常的。
游措沉默着静坐,神态凝重且深沉,近似罗丹的思想者。
“江彻。”半晌,游措唤他。
江彻“嗯”了一声,权当做回应。
游措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我好像……不行了。”
结合他方才的举动,江彻差不多已经猜出他在想什么。
他估摸着游措只是喝了太多酒,暂时勃起障碍。但他也没和游措解释,还逗他说:“哦,是喜事啊。”
话音刚落,他就见游措的脸色灰败起来,表情是明显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