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危又说:“那要是别人要拆散我们呢……”
就比如姐姐的家人,父母,朋友,但凡有一个觉得他身份低贱,他要拿什么去证明自己的资格呢。
叶安琪盯着他看了两秒,眼里闪过的淡定令孟思危心安。
“我要是连这点话语权都没有,打拼这么多年,岂不是太失败了。”
如危光盛虽然是她爸担任董事长,但公司的核心骨干都对她唯命是从。
叶家的那群尸位素餐的亲戚尽管时不时就会整些幺蛾子出来,可在这种私事上面,他们还没资格过问。
孟思危眨眨眼,像是还有些不大敢相信似的:“真的嘛?”
叶安琪看着他,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孟思危紧张地绞着手指。
忽的,面前的女子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扣住他的后脑勺,与他接了个浅绵的吻。
这是第二次接吻,孟思危依旧是在嘴唇相碰的瞬间就大脑宕机了。
许是因为说开了心意,又或许是氛围使然,叶安琪怎么亲都觉得不够。
于是她从斜坐着转变为单腿膝盖跪上来的姿势,倾过身躯压在孟思危身上,两人一齐摔进被子里。
叶安琪这才意识到他的情绪似乎不太对,虽然四周光线昏暗,可她还是能看见他眼底泛红的血丝。
“你怎么了?”她有点担心地问道。
殊不知她越是表现得与平常无异,越是像在用利刃切割对方的心脏。
他怎么了?
孟思危气急反笑。
他掐住她下巴的手又用力了一点,指腹在她柔软光洁的脸蛋上摩擦,蹭过她的唇瓣,轻轻碾压。
这么软的嘴唇,是怎么说出这种戳人心窝子的话来的?
“你说我怎么了?”他附在她耳旁低声道,“你觉得,我想听你说什么?”
扣住她后腰的手猛然收紧,将她用力箍进怀里。
那声惊呼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溢了出来,叶安琪不得不攥紧他西服的领口,她想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的双臂禁锢着她,怀抱滚烫,让她身体都不自觉的发软。
她被他压制着,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带进了一旁的房间里。